最近很不乖。"是那種令人發心而寒的笑容﹐容紀是怕但是更怕把自己的秘密都說出來。 "先說說﹐你到底暪著我什麼?"
然後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過去伏在自己的大腿上﹐這種姿勢容紀知道是什麼﹐也不敢反抗。但也沒有說一句﹐生怕他一開口就說錯了什麼一樣。
"別忘了上次的罰﹐你還欠著。"
然後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像是一個家長在打自己小朋友一樣。
"主人……"忍了好一會兒﹐聲音都沙啞了些許。因為會調教也清楚自己再這樣下去也不會能守住秘密﹐也是因為會調教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完全供出。
"說說﹐到底暪著什麼?"停了一會兒﹐讓他紅著臉喘氣。
"我前幾天調教過別人。"
"還有呢?"
"主人……"
"真的以為我沒看到你對著電話偷笑嗎?"伸出手要什麼﹐容紀還不清楚嗎?看著畢傲風要看自己的手機﹐容紀差點直接的暈過去。抱著死定了的心態去拿了手機﹐跪著的雙手奉上。
幸運的是﹐容紀有個為通訊錄的人改花名的惡習﹐所以子輝的名字寫的是快射怪﹐可可的是小明星。
否則﹐這些家奴的名字一眼就會被看穿﹐特別是自家主人跟畢家是肯定有關係的。
"不是約調這麼簡單吧。你以為你真能夠暪著我收奴?"要是他沒有更大的秘密的話﹐容紀可能就沒有現在那麼放心。而且聽畢傲風的語氣﹐也沒有拋棄自己的意思。
"主人﹐我錯了。"只要他還是不知道自己跟畢家的關係﹐什麼其他的他都乾脆的認了。容紀的反應畢傲風看在眼內﹐也覺得還有別的事情。
但是樓下的門衛給畢傲風打了內線電話說外面有一輛車子在等他。畢傲風的臉色一變﹐嘆了一口氣。
"我回來再跟你算帳﹐這幾天你自己想想。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有什麼暪著我的話……"隨手的還是摸了摸容紀的頭。 "你覺得我會怎樣做?"
他沒有力氣回話﹐只是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主人果然看穿自己還有所隱瞞﹐倒是軟軟的塌在椅上。宵峰見畢傲風要走自然也不會留下﹐快快的也走了出去。
望著宵峰的背影﹐露出剛才沒有的傲笑。
要知道自家主人跟畢家的關係﹐這個家奴﹐不就是最好的下手對像嗎?
"子輝﹐今天晚上給我把宵峰叫來別墅。"好一會兒才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撥了個電話﹐淡淡的道出命令。
第14章
別墅離紅月本來就不遠﹐容紀不到一會就進了自己的物業。他實在等不及那小M查到什麼﹐自己也不可能一直的暪著畢傲風。
子輝和可可自見了容紀那天開始就住在這裡﹐知道容紀還是住在別的地方時﹐還嚷過要跟過去。要不是他命令一般的不許﹐他們早就跟著的跑去紅月了。
見容紀要過來﹐早在門邊跪著等待他。
"主人。"子輝還是不願意改口﹐一字一句的叫著。這麼多天還只改了一次口。容紀今天真的沒有力量去糾正﹐只是搖了搖頭。
"這裡有調教室嗎?"現在自己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制服宵峰﹐而且對方還是看過自己那樣子的。他也沒有把握能夠像調教子輝一樣的把這個宵峰馴服﹐至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所以有一些手段他有用的必要。
"子輝乖。"子輝多少有一些慾求不滿的表情看著他﹐容紀摸了摸子輝的頭。 "下次跟你玩些更刺激的。"
子輝點了點﹐容紀要他去拿了束縛的工具。留下了命令宵峰來了的時候直接綁了丟進調教室就隨便找了間房間休息去了﹐也不好在他們臉前更衣。雖然來之前已經用了消炎藥膏﹐自己的屁股還沒有消腫﹐絕對不能讓他們看見。
畢竟一起來就打了半天﹐也累了﹐也睡了好一會兒。到他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是子輝來叫醒自己的。
子輝告訴容紀宵峰已經在調教室數小時了﹐只見容紀微微一笑﹐又摸了摸子輝的頭。這一摸﹐子輝的下身又抬頭了。
伸手給子輝的下身彈了一下﹐子輝吃驚的叫了一下。
"先吃飯。"多少覺得有一些好笑的說著﹐也不等對方就下樓。看到椅子時才想到自己後臀部的傷﹐硬著頭皮的坐了下來。子輝和可可竟然站著﹐瞄了他們一眼。
"子輝﹑可可﹐坐下。"剛才起來時玩弄子輝的心情早就被身後的痛趕走了﹐語氣也冷淡了不少。他們兩個見容紀不悅﹐自然的跪得一地。
最後﹐兩個家奴還是沒有敢坐下來跟他同吃﹐他也沒有勉強。
調教室的溫度比別墅其他房間都低﹐宵峰除了上身的束縛衣就沒有穿什麼﹐但多年的家奴訓練出來的奴也知道乖乖的跪著。收到子輝的電話時﹐他想也沒有想就趕過去﹐還在思考要如何的說服少主跟家主相認時一進門就被告知要這樣的待著。
相比起奴隸訓練所這根本不算什麼﹐所以他也覺得只是因為他隔了這麼多天才來見面的下馬威。
門被開啟的時候﹐他倒是沒有想過的倒吸了一口氣。眼前這個人﹐畢家的少主﹐竟然是不久前才跪在畢傲風腳邊的小奴。
"怎麼了﹐規矩都忘了嗎?"有如是與生俱來的氣質﹐傲然的一笑把地上錯愕的家奴帶回現實。
"奴宵峰﹐見過主人。"近乎是咬牙切齒的道﹐臉上流露出一種驚怕的神情。但作為畢家奴近乎洗腦的訓練﹐也不是沒有作用的。他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畢家的少主﹐更清楚他的一句話就能夠破壞他們一直經營的一切。他不想要出賣朋友﹐但刻骨銘心的馴化和多年的洗腦也一直的告訴他必需要服從。
宵峰不知道﹐容紀是不是知道畢傲風一直在準備叛出的事。宵峰也不知道﹐容紀和畢傲風的事是不是隻是一場遊戲﹐還是認真的。所以寧可一句話也不說﹐不敢透露什麼。
"所以﹐你要告訴我想知道的事還是想在受一頓刑後才說?"拿起手邊的鞭子﹐近乎完美的在宵峰的胸上留下了一道紅痕。容紀的鞭法是完美的﹐是這麼多年前初學調教時下過的苦功。即使他的手在發抖﹐他還是可以準確的重複打在同一個地方。五十多鞭落下﹐手發抖得利害。
宵峰本來差點破功開口﹐卻記起了容紀的手為什麼在發抖。
"主人的手……還在發抖。"簡單的一句﹐諷刺一般的話。
"別叫我主人。"
扔下鞭子轉身離開調教室冷靜﹐容紀知道自己失了方寸。被自身情緒影響﹐是每個主人都不該犯的毛病。偏偏﹐關著的這個人看過自己在畢傲風面前的樣子。偏偏﹐就是因為這樣他竟然無法進入一個作為支配者的冷靜。
說他剛剛的是在調教﹐倒不如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