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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為了正義，所以根本不存在誰輕鬆誰辛苦這一說。”言言七搖了搖頭，又道：“只不過我們比警察軍人賺的要多的多。他們要為人民服務，但是我們的前提並不用這樣。也是有區別的。”

就像是學校，有公立學校，也有私立學校。

“嗯。”司程笑了笑：“你三觀很正。”

她點點頭：“是啊。三觀要是出了問題，那麼以後怎麼在這條路上混下去？不想這麼快陷進去，那就只能時刻的提醒著自己，要保持清醒，要告訴自己，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信仰是什麼。”

“你從多大開始做臥底的？”

“從小開始訓練，忘了多大了，正式開始的時候是……十歲十一歲吧，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說完，言言七端起果汁，默默的喝著。

“好了。用餐吧。”

見服務員走過來，司程也適時的終止了這個話題。

言言七應了一聲，打了個哈欠，拿起一旁的刀叉。

“很困嗎？”見狀，司程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問。

言言七插著牛排放進嘴裡，含糊不清的道：“還好吧。中午的時候下了飛機，之後回了帝都那邊，下午又坐車回到這邊的。路上眯了一會兒。”

“在那裡看到你的時候確實是驚訝。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司程說著。

“習慣了，一般出任務的時候，幾天不睡，不合眼都是常事。在那裡我也沒有想過會遇到你。但是要不是你的話，這次可能我和我的朋友真的要硬拼一次了。那樣的話可能就是要折騰三四天。”言言七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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