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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商量著出去再歷練,沒被提及的周鬱林無聲站在一旁。
他連多看她兩眼都沒勇氣,更別說開口讓她帶上他一起。
就如同當年,他雖然已經渾渾噩噩快要死掉,卻是可以開口叫住她的,只是開不了口。
她一步步走向穿著道服的仙人們,縱然也和他一樣穿著襤褸,卻神態自若腳步不停,好像她生來就該是和那些人一樣,就該穿著乾淨的道服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苟且偷生的他。
他明明沒有被毒啞,卻說不出話來,像是被存放久了的粘糖黏住了嗓子,張開嘴也發不出聲音來。
更何況他當時連她叫什麼也不知道,還是在陸鶴禁問她名字的時候,聽到她說出“卿雲”兩個字的。
託她開口說了這兩個字的福,他一步步爬到清劍宗的時候,才能向別人打聽起她的事情來。
或許在很多修仙者眼裡,救人與被救只是一場因果關係,但於他而言,於一個受盡磋磨,自認為就要這樣渾渾噩噩命歸於西的塵世蜉蝣而言,那是支援他爬起來再苟延殘喘幾年的支柱。
縱然她不知道,她也不需要知道。
“卿雲師姐。”
他開口叫住了卿雲,彷彿吞嚥著當年那塊黏在喉嚨上的變質粘糖,許久才在她的注視下,說出下一句話。
“可不可以,帶上我?”
同是清劍宗弟子,自己又是師姐,對方還救了她,於情於理都要答應這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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