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儀和嵇曾筠這兩人可知?”偏殿,朱怡成開口詢問道,坐在下首的分別是首席軍機大臣蔣瑾和軍機大臣兼吏部尚書的孫嘉淦,在朱怡成的手邊擺著一份奏摺,這是簡望川上書的奏摺,其中對於自己因河道一事去職簡望川並未有絲毫埋怨,相反他在奏摺中不僅表面了自己甘願受罰的姿態,同時還向朱怡成推薦了兩位治河專家。
“回皇爺,陳儀此人臣聽說一二,如今似是在文安任職,具體任何職臣就不清楚了。至於嵇曾筠,此人是滿清康熙四十五年的進士,後在清廷為庶吉士,遷太子侍讀,偽清太子被廢那年,嵇曾筠受到牽連外放為官,後中原大戰在河南被俘,之後的情況臣就不甚瞭解。”蔣瑾首先開口說道。
朱怡成把目光投向了孫嘉淦,畢竟孫嘉淦是吏部尚書,而蔣瑾雖為首先軍機,但對於中下層官員知道的並不多,他能說出這兩人的名字和大概情況已是不錯了。
孫嘉淦當即在一旁補充,不得不承認孫嘉淦這個吏部尚書還是做得不錯的,雖然作為吏部天官也不可能完全知道基礎官員的情況,可朱怡成所提到的兩人孫嘉淦卻是知曉一二,因為這兩人都不是普通人,前者陳儀雖未在滿清中進士,但此人在民間的名聲不小,而且文安就在直隸,孫嘉淦原本作為順天府府尹代管過直隸,可以說陳儀也算是他的下屬,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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