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並沒有作為勝利者的快感,反而一顆原本急著飛回去的心,也被孟星闌給他發的那段話澆得有點涼意。
他以前一直很羨慕沈明川跟紀承安那種關係,現在好像漸漸地也成為那種關係了。
他沒有什麼浪漫情懷,在感情方面也是屬於被動的一方,頂多會嘴賤地撩沈明川幾句,沈明川一開始還會覺得新鮮。
但久了,也會覺得無趣吧。
想到這裡,溫然危機感乍起,經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他確實也應該,努力為這段感情添磚加瓦。
他到家已經晚上9點多了,由於沈明川他們公司有不少外籍員工,故而他們公司在平安夜有舉辦活動。
他作為老闆,這麼大的聚會理所當然地不能缺席,故而並沒有那麼早到家。
溫然三天不見煩煩,想得不行,把外套一脫就去了一樓的嬰兒房,保姆正在給煩煩餵奶,看到溫然,笑著說:“溫先生,您回來了。”
“嗯,我來吧。”溫然伸手抱煩煩。
保姆先把奶瓶從煩煩的嘴裡拿出來,再讓溫然先抱寶寶。
吃得正香的煩煩驟然沒有了奶嘴,剛開始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
溫然把煩煩抱過來,又重新把奶嘴塞回他嘴裡,煩煩才抽抽噎噎地停住哭,重新吃起來奶來。
“小哭包。”
溫然寵溺地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親,又緊了緊抱著他的手,才分開三天而已,就覺得再次抱到煩煩整個心都軟的一塌糊塗,恨不得在他粉嫩的小臉上狠狠地親幾口。
煩煩一點都不知道被自己爸爸說了,兩眼裡面還含著淚,又顧著喝奶,兩頰因嘬奶嘴而鼓鼓的,十分可愛。
“煩煩可聰明瞭,”保姆金嫂在一旁說,“前兩天劉小姐來給他餵奶的時候,他不願吃,本以為他不餓,剛好劉小姐趕時間,就留了一瓶奶給他,結果他喝奶瓶的又喝得很開心,第二天劉小姐來喂他時照樣不吃,就只喝擠在奶瓶裡面的。”
“為什麼啊?”溫然不解,“他覺得人奶不好喝嗎?”
那沒理由又喝擠出來的啊。
金嫂笑眯眯地說:“一開始我們也不解,後來才發現煩煩是不願意自己吸,人體的奶自己吸需要很大的力氣,吸奶瓶裡的就隨便一嘬就出來了。”
“......還有這種事情?”溫然驚了個呆,這也太……聰明瞭吧,兩個月的娃能這麼聰明??
“對啊,我跟劉小姐反覆試驗了好幾次,都是這樣,他就是不願意自己花費力氣。”
溫然樂得不行,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煩煩圓圓的小臉:“真是鬼靈精怪的,小小年紀就這麼懶,以後肯定是個小懶蟲。”
小懶蟲給他的迴應是吃得更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怕他的奶瓶被爸爸搶走。
金嫂也樂:“帶了那麼多的孩子,也是第一次見到煩煩這樣那麼小就這麼機靈的。”
這話雖存在奉承的成分,可還是哄得溫然心花怒放,誰都喜歡自己的孩子被誇,他也不例外。
這時,溫然的手機響了起來,溫然單手抱住煩煩,拿出手機,來電顯示是沈明川。
看到螢幕上跳動的三個字,溫然就想到等下可能發生的事情,整個人都熱熱酥酥的,連抱著煩煩的手都軟了。
他忙定了定神,把那種感覺驅逐出去,臉上卻不由自主地充上了血,按了接聽鍵。
“喂,怎麼啦?”
“寶貝兒。”沈明川的聲音低沉而慵懶,帶著些許蠱惑的意味,“你到家了嗎?”
“嗯,到了好一會兒了。”
“我喝多了。”
沈明川這短短四個字,溫然竟聽出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只是撒嬌這個詞和沈明川的形象太違和了,有點崩塌啊。
而且這一本正經地打電話告訴他喝醉了,喝沒喝醉還真不好說,可沈總這要表達的意思絕不是為了知會他自己喝多了,更深一層次的含義,分明就是想讓他過去接他!
溫然順著他的意思:“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過去接你。”
沈明川果然沒拒絕,告訴他地方。
溫然讓金嫂帶著煩煩先睡,自己則上樓去匆匆衝了個澡,打理了一下自己,再裹上圍巾,帶上口罩,把自己嚴嚴實實地遮起來,才拿起車鑰匙過去接沈明川。
他給他報的地方是一家高階會所,溫然對門口接待他的侍者說:“我找沈明川先生。”
侍者說:“您姓溫?”
溫然點了點頭。
侍者禮貌地說:“沈先生他喝多了,在樓上開了房休息,他吩咐說您來了直接上去找他就成。”
說著,侍者掏出一張卡片,雙手遞給他:“這個是他房間的房卡。”
溫然接過來,看著那張帶著vip字樣的黑色房卡,有點哭笑不得。
這場景,怎麼感覺給上門送菊花的小明星遞房卡一樣。
而且很不巧,他真的是來獻菊花的,裡外都洗乾淨了。
“這邊請。”侍者給他帶路。
到了沈明川所在的房間門口,侍者便走了,溫然用房卡刷開了房門,奢侈的沈先生開個休息的房間都還是套房,溫然在門口清了清嗓子:“沈先生?”
“在這呢。”裡間傳來沈明川的聲音。
溫然往裡間走,又摘下口罩隨手塞進外套的袋子裡,說:“真喝醉了啊,我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一扯,溫然腳下不穩,摔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還未等他驚撥出聲,一個灼熱的吻撲面而來,把他一切聲音都堵在了唇舌交戰之中。
溫然不自在地掙扎了兩下,未果,適應之後放鬆身體承受著沈明川熱切而炙熱的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這個吻飽含著濃郁的思念與蓬勃的渴望,注入在唇齒交融間,輾轉纏綿。
小別勝新婚,這麼長長的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有點氣息不穩。
“甜的。”沈明川似回味般舔了舔嘴唇,說。
溫然一瞬間整個臉都紅了,身體更是跟中了武俠小說裡的十香軟筋散一般,整個人都有點提不上力氣來。
而身體則被熔漿淌過一般,每個細胞都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彷彿要突破細胞膜蓬髮出來,灼得整個身體都發燙。
“流氓!”
流氓摟著他的腰,把他攔腰一抱,扔在床上。
床鋪很柔軟,並不會摔痛人,可溫然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沈明川就再次覆上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想要把他一點點地撕碎吞噬下去:“寶貝,你今天好好看。”
那必須的,出來之前還化了個妝呢!
溫然被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我,我天生麗質,月貌花容。”
“那我今天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