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簽了字,有些著急地一直看腕錶:“我該去劇組了,不然導演又要罵我。”
韓友明哭笑不得:“你一眼都不看就簽名,不怕籤的賣身契?”
蘇安氣鼓鼓地說:“反正你騙我的手段那麼多,看了有什麼用?”
他說著賭氣的話,字裡行間卻無意中透露出巨大的信任和依賴。
韓友明把檔案往桌子上一扔,起身說:“我送你去劇組。”
蘇安的生活回到了正軌。
拍戲,演出,回家逗孩子玩兒,在丈夫懷裡撒嬌,然後被喂大蘿蔔吃。
只是偶爾會有點憂愁。
韓友明每天都把那麼多精液射進他的生殖腔裡,真的不會讓他再懷孕嗎?
他可一點一點都不想生孩子了。
晚上,哄著小妻子睡著,韓友明一個人來陽臺上打電話。
電話那頭是呼嘯的風,年輕的男人站在波士頓大樓的觀光團上沉默不語。
韓友明也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你有什麼打算。”
李琅彀深吸一口氣,說:“我最近學會了帆船,打算駕駛帆船環遊世界。”
韓友明說:“想法不錯。”
李琅彀說:“娛樂圈這種地方,可能真的不太適合我。”
韓友明說:“玩船很危險,注意安全,隨時和你媽媽保持聯絡。”
李琅彀深吸一口氣:“爸。”
韓友明說:“嗯?”
李琅彀沉默了許久,才說:“安安現在好嗎?”
韓友明頓了一下,說:“好與不好,他現在都是我的了。”宣誓主權的語調中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李琅彀自嘲似的笑了一聲:“我知道了,再見。”
他或許仍然憎恨著自己父親,或許仍然不甘失去深愛過的那個少年。
可他已經知道,在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情況下,年幼的狼崽,只能接受這個結局。
除非有一天,他變得比父親更加強大。
韓友明結束通話電話,站在陽臺抽了根菸。
煙味很淡,卻還是把半睡半醒的蘇安驚醒了。
他披著睡衣赤腳踩在地板上,噠噠噠地走出來,疑惑地探頭:“你在偷偷抽菸嗎?”
韓友明以前不抽菸,也管著蘇安不許他抽。
韓友明見自己抽菸被小妻子撞破,莫名心虛地把菸頭按滅,輕咳一聲:“就嚐了一口。”
蘇安氣哼哼地說:“就該把菸頭塞進你的屁眼裡。”
韓友明臉一黑。
這小混蛋,都學會翻舊賬了?
以前他包養蘇安的時候,就不許蘇安抽菸。
有一天蘇安旺盛的好奇心是在壓抑不住,躲在公司樓底下想嘗一嘗,誰知道還沒點著就被韓友明抓住了。
那條韓友明在他的小屁眼裡塞了一根菸點著,非讓他把煙抽完了才能結束。
韓友明不想承認他那時候就是想找個藉口欺負小兔子而已,於是他輕咳一聲,理直氣壯地說:“還不是因為你體力太差,老公還沒日爽,你就已經不行了!”
蘇安迅速紅了臉,包著睡衣往臥室跑:“老畜生,不要臉,滿腦子都是那點黃色廢料!”
韓友明追上去,把小兔子抱起來架在腰上:“膽兒肥了嗯?都敢罵老公了?”
蘇安習慣性地慫了一下,又想到韓友明其實不會把他怎麼樣,乾脆扭來扭曲地撒謊:“你……嗯……你就是不要臉……”
韓友明陰森森地說:“好,不要了。”
說著他把蘇安抱到落地窗前,唰地一聲拉開了窗簾。
城市夜色中的絢爛燈火撲面而來,蘇安羞恥地捂住臉。
韓友明握著他纖細的手腕握在身後:“安安你看。”
蘇安羞恥地緩緩睜開眼睛。
這座過度繁華的城市一度讓蘇安感到害怕,他害怕這樣淒冷的月色,害怕太過絢爛的燈火。
他一個人穿梭在城市裡,就像一隻迷路的小螞蟻那麼脆弱。
身後的擁抱堅實溫暖,男人粗大有力的手掌禁錮著他,卻也在支撐著他脆弱不堪的靈魂。
溼熱的吻落在後頸上,高大的男人邊吻邊輕聲問:“安安,你看到了什麼?”
蘇安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眼前一片絢爛模糊的光暈,只有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格外清晰。他羞恥地小聲說:“我……我看到了光……還有……嗯……還有我自己……”
韓友明無奈地提示:“看到我了嗎?”
蘇安紅著臉小聲說:“看到了……大變態……”
韓友明剝下蘇安的睡衣,低聲說:“安安,別怕。”
蘇安緊張地輕輕顫抖著:“我……我沒有……沒有怕……”
只是城市的夜色太美,徹夜不息的燈火太亮,讓他有些害怕,害怕會被別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韓友明說:“安安的小奶子都發抖了,還說沒有,嗯?”
蘇安咬著下唇,任由韓友明從後面伸手玩弄他的奶頭:“嗯……”
粗大的陰莖在滑嫩的雙腿間蹭了蹭,對準緊緻的小臀眼插了進去。
蘇安被操得有些模糊,隨著韓友明的動作一下一下撞在玻璃上,嗚咽的呻吟在玻璃上呵出一片霧氣:“嗯……慢點……慢一……點……啊……”
韓友明打樁一樣兇狠地出入著,低聲命令:“叫老公。”
蘇安被他操得腳尖都快離地了,堅硬的肉塊搗弄著痠軟的內壁,他一聲一聲地哀求:“老公……嗚嗚……老公……好滿……嗯啊……裝不下了……老公……”
韓友明被那一聲聲甜軟的老公叫得慾火更旺,滾燙的大陰莖又脹大了幾分,咬牙切齒地罵:“小騷貨。”
滾燙的呼吸夾雜著寵溺的羞辱鑽進耳朵裡,蘇安輕顫著細細哀叫:“別……嗯……不要說……”
韓友明發現蘇安的後穴裡湧出了更多淫水,於是壞心眼地繼續說:“小騷貨,小騷貨,小騷貨……”
蘇安雙腿戰慄著:“不……不要……啊……”
韓友明狠狠頂到最深處,低聲說:“小騷貨的屁眼裡又噴水了。”
蘇安身子一顫,哀叫著癱軟在韓友明懷裡,粉嫩的肉棒淅淅瀝瀝噴出稀薄的精液。
韓友明繼續噗嗤噗嗤地抽插著,高潮中的腸壁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在吮吸他的大龜頭。
蘇安在高潮的失神中慢慢緩過來,一股奇異的鼓脹感從小腹中慢慢升起。他驚恐地捂住肚子,掙扎著要從韓友明懷裡出來:“停……嗯……先停下……停下……啊……”
韓友明不依不饒地繼續操幹:“怎麼了,嗯?”
蘇安哭著呻吟:“要……要尿尿……啊……”
他今天被操太多次了,射不出來的肉棒軟趴趴地垂在腿間,在情慾的刺激下生出了另外一種羞恥的慾望。
韓友明撫摸著他的小腹:“尿吧,老公看著你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