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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九點，靈素睡著之後，幾人才打道回府。

靈均跟幾人道謝，“多謝。”

雲朗：“不是大事，不管怎麼樣，我們是一個團體。”

藍溪只是一笑，秀秀擺擺手，“我沒幫什麼忙。”我是拿了工資的。

江離只是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事。”

靈均默了默，對於從小就享受著最好的教育和醫療的人來說，這些東西大概平常得像呼吸一樣自然。

既殘忍，又真實！

靈均說道：“總之，謝謝你們，我記在了心裡。”

不管他們態度如何，但他們確實伸出了手。

看到靈均如此誠懇，態度認真道謝，既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還是有些觸動和高興的。

畢竟的，人生最大的爽感便是，及時反饋，幫助了人，得到人的感謝，就是反饋。

努力了，得到了好的結果，就是反饋，跟嗑瓜子一樣，讓人停不下來。

還有一個人……

亭製作……

靈均心裡明白，團裡這些隊員願意出手幫助他，是因為亭製作表現出來要幫自己的意願來。

不管其他人為什麼聽亭製作的，給亭製作面子，還是有其他目的，亭製作的態度都至關重要……

靈均已經做好了，身體和靈魂都將不屬於自己的。

可對於出賣自己靈魂的行為和決定，靈均是麻木而自然的。

因為，他要跨過目前這一關，跨不過去，談什麼乾淨純粹，談什麼道德與公平正義。

有些人光是活著，便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僅僅，只是想要，活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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