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寧說出的可能，讓蘇妍微微沉默。

隨後妖女抱住了空寧，道：“夫君不用擔心，就算要死，夫君也不會死在那些怪物手裡面的。”

妖女笑嘻嘻的道：“到最後一刻，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妍兒親自了結你的性命。”

“反正夫君殺了妍兒那麼多次，這次讓妍兒殺一次也不虧。”

“死在妍兒手中，好過死在怪物手裡。”

蘇妍笑嘻嘻的說著可怕的話語。

而最可怕的是，空寧都不知道她說的這句話是開玩笑還是真心話。

一宿無話。

清晨的天光，刺破黑暗時，空寧才睜開了雙眼。

既然已經弄清楚了城中的異常，那空寧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只有等了。

等十日之期到來，再去直面最後的恐怖。

在此之前，他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在上清觀的一間密室中，空寧發現了許多具屍體。

那些屍體，全都死得不明不白，沒有絲毫傷痕，死得無比怪異。

但共同點有一個，那就是其中有一半以上的是妖魔，而且是厭居境的妖魔……

空寧粗略算了一下，這京城裡的厭居境老妖，怕是全都死光了。

如今屍體全都堆在了上清觀的密室裡。

很明顯，京城的大陣展開的第一道工序，就是殺光城中的厭居境老妖。

收集它們的魂靈和鮮血。

縱然道行法力被削，但厭居境老妖的魂靈終歸不同尋常。

厭居老妖們都死了，空寧就算想去殺妖增長道行，也做不到。

更別說道行法力被削後，他丹田內的吞靈魔罐似乎也被凝固了，根本無法感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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