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吻了吻身下昏睡過去的人。她一直都想問他,這些年去了哪裡。只是,每次看到他那雙眸子,她都不敢問了。
她的手指撫在那本來該有硃砂現在卻潔白如玉之處,這是顏湘消失之後才會的。她知道顏湘受了很多苦。顏湘表面笑得開心,那雙眸子裡盛滿的是怨氣,恨意和自卑。她本來想,找到他了,不論他現在多不待見她,她都要好好待他,將他所受的苦彌補回來。
可是,顏湘,你為何要傷害小姐,為何讓我如此難做?
她握緊了雙手,額頭抵住顏湘的額頭,痛苦萬分。
“小姐,牧歸大夫來了。”
屋外的叩門聲驚醒了她。她輕輕放下顏湘,將他的手放置於被窩裡,才起身去開門。門外的人寒著臉,定是得知了這次要醫治物件是何人。她瞅了牧歸的神色,才放心地讓開門。
牧歸是醫者,典型的醫者父母心。即使對顏湘有恨意,也不會在行醫的過程中夾雜個人情感,對顏湘下毒手。牧歸抽回了手,低著頭,留下了藥單,說了句無礙,就離開了,連她的一句挽留也聽不進。
牧歸果然心底還是在恨著顏湘的。她嘆了口氣,她自己又何苦不是這番呢,只是比牧歸更復雜。她無奈地搖搖頭,吩咐下人跟隨著牧歸去抓藥,自己又坐回了床的邊沿上,守著昏睡的顏湘。
多日後,第一百零一個媒公上元府,卻是眉開眼笑地連連點頭出府,手上拿著還有元府小姐的賞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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