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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好你個白水心!

她一用勁,緊握的拳頭都被指甲掐出血跡。若不是自己親眼見到如此情景,她還不敢相信白水心這個出身書香門第,一向最恪守夫道的人竟然會這般下賤無恥,在她眼前勾搭別人,還有了別人的孩子!

她怕自己會再也忍受不了,跳出去掐死這對賤婦淫夫,忙收斂心神,躍出白府後院,巴不得快點遠離這個汙了她眼睛的下作之地。

她走進酒樓,要了五壇酒。酒一開封,就迫不及待地抓起一罈,胡亂往嘴裡灌。嘴中的苦澀也不及心中的苦澀。

終於明白為什麼白水心每次從白府回到蘇府,總是抗拒她的靠近,每次她一靠近,白水心臉上的表情就很怪,似乎在隱忍什麼。

也對,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久了,她的靠近就會讓白水心覺得背叛了自己喜歡的人吧。

可是白水心你究竟有沒有想過,你是誰的夫郎,是誰八抬大轎歡歡喜喜迎你過門的,又是誰每次帶著一臉期盼去白府接你回來的,期盼有一天你能回過頭來看看這個傻瓜在原地等你的,卻每一年都得在門外挨著下人嘲弄的眼神千辛萬苦等你好不容易邁出那大門的門檻的?

這樣想著,似乎看到那個像傻瓜一樣的自己,站在白府傻兮兮地等待著。

那次,天降大雨,沒處可躲,白府人嘲笑她不想女人,這點雨也怕,她為了不讓他們嘲笑自己,硬是站在那裡淋著雨,最後怎麼樣呢?生了場大病,白水心卻沒來看她,嫌她會把病傳給她,自己搬到外屋去睡,也不嫌委屈自己。雖然怨過他的狠心,但卻沒像現在這樣恨得把他殺死。

那次,似乎有誰來看她。

那手有點冰冷,一直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有時說急了,還不斷在她床邊咳嗽。

但即使是這樣,她卻聽得清楚一句話,她聽到那個人一直在重複,快快好起來哦,快快好起來哦。

以前的她會誤以為是白水心,所以也不那麼怪他的狠心,只覺得他是怕羞,不敢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他的緊張。但現在她可沒那麼傻,那人決定不是白水心,恐怕他是恨不得她早點死才好。

那人是師瑜謹吧。只有這個傻瓜才會這麼做。

記憶中的自己在白府門口等白水心出來的樣子和師瑜謹在蘇府後院等著她去看他的樣子,漸漸重疊在一起。原來,她和師瑜謹還蠻像的,在等著心上人回頭的執著這點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還有一點,她和師瑜謹更像,都愛慘,亦愛錯了一個人一輩子。

想到這樣,她突然好想師瑜謹,好想抱抱他。不過這一世,她不會再讓師瑜謹愛錯人了。

她起身將銀子扔在桌上,身體有些搖晃,但是精神仍是很好。她一步一步向門口邁去。心裡也在考慮這一件事。白水心,你終於讓我逮到個弱點了。那個蠻夷子不知是什麼來歷,竟讓你這麼喜歡她。也虧你這麼緊張她,若是失去她,不知道你會不會像我一樣,嚐到被你背叛殺死後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嗎?

路過藥鋪,本來沒注意的,只是身體被路過的人撞了下,她半趴在藥鋪的門檻上,正爬起身,卻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歪著頭,看向那兩個人。一個是師瑜謹的小廝莫兒,一個藥鋪的坐堂大夫,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大夫似乎不贊成莫兒的做法,一直在搖頭猛擺手。那莫兒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一直苦苦哀求。

蘇瑞就半趴在那裡觀看著。最後那大夫才勉強同意地點點頭,招手讓藥店的夥計過來。見莫兒快要回轉身了,蘇瑞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忙著起身躲到另一處那小廝看不到的地方。

待小廝滿意地提著一大包藥包走出藥鋪不遠處,她才慢慢現身,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她皺著眉頭,聽著那大夫在藥鋪裡哀嘆道:“這藥吃多了,可是傷身啊。”

“那為何還給那個小哥啊?”一個夥計很不明白地問道。

大夫瞧了一眼初出茅廬的夥計。“你年紀還尚淺。這有錢人的宅子裡是非多的是,你是看不清的。我是看那位小哥的哀求才不得不同意的。哎。”

那莫兒可是要了什麼藥,讓大夫這麼不贊同?或者,該說是,師瑜謹要喝什麼藥才是。她疑惑地想著,還是想不明白。今日遇到事情已經夠她震驚的,這會她的頭痛得很,估計是酒勁上來了。

蘇瑞身體有些搖晃,向著自家的宅府走去。她直接跨入後院,如她所想的,師瑜謹還是坐在亭子邊上,正和莫兒說著什麼,見她來了,似乎有些驚訝,待回過神來,便讓莫兒帶著剛才拿回來的藥包退下去。

她走上臺階,滿身的酒味讓師瑜謹皺了皺鼻子,眉毛也皺緊著。師瑜謹臉色有些蒼白,還是快步過來,扶住了身體在搖晃的蘇瑞,從手袖中抽出一條手巾,溫柔體貼地為蘇瑞擦去臉色的塵土,又為她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襟。

“妻主,你可好?怎麼今日喝了這麼多酒?是出了什麼事了麼?要不要喝點解酒湯?我現在就去煮,可好?”說完,也不等蘇瑞的迴應,便趕忙起身要走了。

蘇瑞連忙拉住了他,將他摟入懷裡。低頭就親暱地吻了吻師瑜謹的額頭,拉著他的手指,嘆了口氣。卻也在高興,終於在自己喝醉了後,有一個人會在自己身後等著自己,會為自己焦急,會關心地問她一句,你可好?再也不會半夜醒來,發現自己孤枕而眠了。

“別瞎忙活了。我沒事,只是頭有些痛罷了。”她的額頭緊貼著師瑜謹有些冷的額頭。“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她有些緊張地搓著他冰冷的手,不管她怎麼搓和,那手的溫度還是沒有變化。

她抬頭,卻看到師瑜謹有些發愣地看著自己。“怎麼了麼?很冷麼?”她將自己的外袍解開,又擔心他聞到自身上的酒味。“我身上酒味太重了,不如我回屋給你拿件衣服吧。”

“不。沒關係,這酒味我受得了的。”師瑜謹明白她解衣服的意思,自個兒主動靠近蘇瑞的身體,依偎在她的懷裡。

“妻主,不用搓了。這是老毛病了。一過冬天,我的手腳大多數時候都變冷的。不過,”他頓了頓,主動吻了蘇瑞的嘴唇。光燦的眼眸緊緊地望著她。“我很高興。”

被他這主動的一吻勾去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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