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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當真沒走。
大抵是小姑娘那句話太過依戀,讓他的心都難得柔軟了下去。
他由著葉白微攥著自己的手指,垂眸打量著床上的人。
她已經睡著了,睡的是他的床,蓋著的是他的被子,還有那隻手,抓著他的尾指,像是小孩兒似的,睡得饜足。
良久,才聽得衛淵低聲呢喃:“這麼不設防,真把我當好人了?”
他自認自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慈不掌兵,這些年鎮守邊關,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計其數,起初時,衛淵還曾在夢魘中驚醒,可醒來後與夢中別無二致。
一樣的屍山血海,一樣的屍橫遍野。
後來他便忘記了噩夢是什麼滋味兒了。
邊關的風沙冷硬,把他的心也吹得冷硬。
可直到如今,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原來心底竟還藏著一塊柔軟之地。
他伸出手來,輕輕地在她眉眼間掠過,輕聲道:“白……微。”
原來她叫白微,只是不知道,是哪兩個字。
才念及此,卻聽葉白微擰眉,聲音裡含含糊糊的,帶著些倉惶:“老頭,師父……”
便是在夢裡,她的難過與惶恐也溢了出來,衛淵下意識拂過她的眉心,輕輕地安撫著,只是落在葉白微的目光,卻帶著些考量。
方才她醉醺醺的說起來時,衛淵便有些懷疑了,只是那時候她話中所說太過震驚,所以讓衛淵暫且忽略了那件事。
她口中的師父,那個將她養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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