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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楊瞪著燕子，“你以為我只是去上海呢，隨便就把你帶過去了？出國是要辦簽證和各種手續的。”

燕子說，“我知道的，我，我都有的。”燕子說著就從她的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個信封，“小姐，我手續齊全的。”

葉卿楊奪過來開啟，確實滿齊全的。

“誰給你辦的這些？”葉卿楊嚴肅道。

燕子抓耳撓腮，“少帥那邊的人。”

“說具體點？”

“韓成哥。”燕子道。

葉卿楊抿著唇默了會兒後，說：“出去一切都是陌生的，首先就是語言問題，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燕子點頭如搗蒜，“知道的，我笨，但我可以學，學多少算多少，反正，我的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小姐你的生活起居。”

唉！

葉卿楊無聲嘆氣，揉了揉燕子的腦袋，“這麼好的姑娘，你說我怎麼捨得不帶呢！”

翌日，葉卿楊和燕子坐火車去的上海。

火車站一如往日，人來人往，都是為了那幾兩碎銀而奔波，這種謀生常態不分古今不分時空，都是一樣的。

葉卿楊和燕子上車後去了包廂，火車還未開動，燕子一直站在窗前探頭探腦朝外面看，可是，直到火車開動，離開龍城，燕子也沒看到趙南貞出現。

到了上海，她倆直接去碼頭，有人把船票送到，此時，距離輪船啟航還有一個小時。

輪船啟航，上海灘越來越遠，直到什麼都看不見，燕子才從包裡拿出一個大大的信封，裡面全是兌換好的外幣和M國某銀行的存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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