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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石洲也是匆匆起床,他年紀大了,精力有些不濟,聽四爺把情況一分析,皺著眉頭就在那兒沉吟,格外顯得眼袋下垂。
四爺這時候也不催了,心裡頭清楚,倭寇犯揚州這麼大的事情,已經不是他一個府學廩膳生員所能左右,南京兵部肯定要派人下來,而且地方、鹽、漕各衙門,肯定也要給朝廷上摺子,甚至朝廷也可能派某位大佬掛個左都御史兼兵部尚書下來過問此事。
畢竟,史書裡面所寫【兩淮鹽課當天下漕粟之直,國家仰給甚厚】,揚州萬萬不容有失。
旁邊拎著門閂的康飛看在眼裡面,心裡面未免撇嘴,覺得這時候不說開城門出去彈壓,起碼,組織起人手上城牆應該的吧!
他家住梗子街最南邊,靠近南門,張石洲府宅在東北門,可一路上走來,狗都叫成一片,城外面嘶喊呼救之聲隱約傳來,可路上經過的幾個衙門,像是揚州府、鹽院、運司,幾個衙門居然裡面一丁點兒動靜都沒有,只是幾個衙兵有氣無力站在門口……也對,康南海不是說過麼,太平時候的天朝,兵是拿來以壯觀瞻的,什麼叫以壯觀瞻?給老爺們站個衙,混一碗飯吃吃,餬口而已。
他心裡面不屑,臉上未免就要流露出端倪,張石洲看在眼中,忽然就問他,“世侄,你怎麼看?”
康飛聞言,不由撇嘴,你又不是狄仁傑,我也不是李元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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