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著該怎麼向容太醫道歉。
可容太醫卻乘船離開,整整一天都沒回來。
卓凌又成了一個人。
他難受地低著頭,無精打采地欺負著剛剛發芽的絲瓜苗。
卓凌以前一直是一個人,自己吃飯,自己睡覺,自己療傷,自己和自己解悶。
可他偏偏……偏偏就遇到了江淮渡。
從此之後,寂寞便成了三魂七魄上酷刑,讓他痛楚難安。
第二天一早,容太醫又乘船回來了。
卓凌面上忍不住溢位一絲歡喜的笑意,他好久沒這樣笑過了。
腹中九死一生的胎兒展現出了頑強的生命力,肚子氣球一樣地鼓起來,讓他跑起來的樣子都顯得笨拙可愛。
容太醫眼底閃過一絲幾乎不可見的柔情,棄船登岸迎著卓凌走過來:“卓少俠。”
卓凌說:“容太醫,您回來了?”
容太醫淡淡地說:“山谷中的藥草不夠了,我出去採買了些。還買了兩條開腸破肚收拾乾淨的鯉魚,店家配了料包,扔進鍋裡一起煮半個時辰便可。”
容太醫體貼周到,卓凌嘴笨,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接過那兩條幹乾淨淨的大鯉魚,說:“我去廚房剁開,再撿些柴火回來。”
容太醫說:“卓凌。”
卓凌急忙剎住腳步回頭問:“容太醫?”
容太醫沉默了許久,艱難地從袖中掏出一條穗子。
那穗子看上去已經很舊,但儲存得極好,一點油汙灰塵都不曾沾上。流蘇上方是一枚小小的玉銅錢,不似一般集市上的薄利片,那玉墜圓鼓鼓的,十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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