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為老闆你們並未打結婚證。”
“……”太失策了。
律師輕扶眼鏡,“不過民政局24小時工作,您隨時都可以與夫人成為夫妻。”
這該死的大喘氣,“快,現在就去民政局。”
地點,民政局。
“我們要結婚!”白大佬早就已經把陳小言所有的證件都拿到手了,直接亮到民政局大媽眼前。
民政局大媽一臉遇見打劫的驚恐臉,秉著業界良心,“不……不行,你物件這是屬於無意識狀況,誰知道是不是你把人家拐來的。”
白大佬有些心虛,“我這種上等社會的人還需要柺人?”
“那你怎麼不把人喊醒。”
白大佬心想不能來硬的,“阿姨啊,你有所不知,我媳婦啊他懷孕了,身子弱,今天非要來結婚,我擰不過,不然您說誰大半夜的來領結婚證。”
民政局大媽覺得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還被感動了一番,“我看這檔案你物件是孤兒啊,你可要好好對他啊。”
就在印章戳上的那一瞬間,白大佬就立刻把結婚證拿了過來,“我一定會的。”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民政局大媽突然臉色一變,“誒,等一下,你是二婚?”
一抬頭,白大佬早就已經沒影了。
“現在我可以替他辭職了吧。”
“可以的,老闆。”
等第二天陳小言醒來,手裡捧著屬於自己的結婚證,上面的名字寫著陳小言和白梓墨,一臉幽怨的看著樂呵呵抱著自己的某人,他終於知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了。
先不提這個人就擅自替他結了婚,這個結婚證是怎麼回事?他一臉慘白閉著眼睛,滿滿冥婚既視感,而且那個鬼還是他自己……
大佬的世界果然不一樣。
“我已經替你辭職了,你在家安心養胎就好了。”
“……不,我想工作。”
白梓墨突然用低沉又帶些怒意在陳小言耳邊惡狠狠的說,“你是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
“不是的。”我是怕你那天清醒了,發現孩子不是你的,你還覺得是我給你帶了綠帽子。
“那就乖乖養胎。”
“……好吧。”
這赤/裸/裸的威脅。
“來,我餵你喝安胎藥。”
陳小言張嘴,其實這個男人不犯病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他突然想起那則徵婚廣告。
這個男人是二婚,還有兩個孩子,不過現在都沒見到過兩個孩子,畢竟他現在他是名義上的後媽。
“你不是已經有兩個孩子嗎?”
“都是我的孩子,我會一視同仁的。”
“那你前妻呢?”
白梓墨突然低沉下來,“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嫌棄我結過婚”
“不是的,就是好奇。”
白大佬喜怒無常,惹不起惹不起。
“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
“你還是別說了。”
這陰森森的語氣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吃了她,因為她給我帶了綠帽子。”
“呵,女人……”我都說了我不想聽!
☆、人類他後媽
陳小言知道為什麼白梓墨如此優質的男人找不到物件了,因為他也是喪屍,沒有人想冒這個風險,不過他還是挺佩服那個出軌的女人。
他有些好奇喪屍每天吃的是什麼,是和人類一樣嗎?
但是他不敢問也不敢看,不過他最近像是長在床上一樣過著半身不遂的日子,吃飯,白大佬要親自喂,洗澡,白大佬要鴛鴦浴,當然,陪/睡也是少不了的。
上個世界的懷孕期是直接跳過,再加上鮫人體質本就要比人類強上許多以及那個buff加成,他完全沒有體會到懷孕的過程。
自他懷孕已經快兩個月了,他開始越來嗜睡,甚至一睡就是一整天,難道懷孕都是這樣的嗎?還是說喪屍寶寶會不一樣些。
“還難受?”
他背對著白梓墨測躺著,白梓墨也從後面將他環住。
“還好。”
陳小言眼睛微微睜開意思縫隙,白梓墨的體溫很低,但是不知道卻不讓他覺得難受,反而有一種溫暖的感覺,真是矛盾。
白梓墨低笑一聲,輕輕的廝磨著他的耳垂。
陳小言突然有些清醒,這個低笑,這種從背後傳來的壓制,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樣,所以說他是誤會了覃威?
“等一下,你別咬了,我問你。”
白梓墨被制止了有些不悅,“怎麼了,你問。”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那天我每天晚上都會出去覓食,你說的是哪天?”
“沒什麼。”
陳小言不知道白梓墨是故意裝傻還是他真的不知道。
可能白梓墨是喪屍的原因,好像對人類的身體各外的情有獨鍾,雖然不會做過多的事,但總喜歡用牙齒輕咬他的沒一寸肌膚,讓他的身體總是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
白梓墨還在沉迷於陳小言的身體,讓他覺得自己是一朵人體罌粟花……
“你別再這樣對我了,太難受了,那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嗎?”大佬應該日理萬機的啊!
陳小言用手捂住了白梓墨的嘴,感覺到了溼潤而又靈活的舌尖在他手掌心裡亂動。
“我手下千千萬,根本不需要我自己親自出馬。”
“那你的孩子呢?你那兩個孩子,我想見見他們。”在孩子面前總不能天天這樣亂來吧。
“見他們做什麼?我們不是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嗎?”
白梓墨皺眉。
“我可以提前預習一下帶孩子的。”
怎麼感覺他好像不太願意提起那兩個孩子。
陳小言想要是他可以帶孩子,就不需要每天時時刻刻受到這個喪屍男人的性騷擾了。
白大佬思考了一會,“也行,看你每天也挺無聊的,就把孩子們接回來陪陪你吧。”
“他們不在這裡嗎?”
畢竟陳小言就幾乎沒下過床。
“我怕你不喜歡,就把拖油瓶丟出去了,現在你想見把他們就撿回來好了。”
丟出去,撿回來……
難道那兩個孩子並不是他親生的畢竟她前妻因為出軌被他吃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倒也是可以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白梓墨真是一個矛盾的人。
“我累了,想睡覺。”
“好吧。”
白梓墨的語氣裡有些失落。
強烈的睏意再次來襲,陳小言的眼皮沉重起來,他好像聽見白梓墨的嘴輕輕的靠在他的耳邊。
“你要喜歡別人,我也會把你吃了的。”
“……”
一大早,陳小言就被孩子的大哭聲鬧醒,變化一下姿勢身上輕鬆,白梓墨不在。
在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爸爸,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