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上,泛舟而行。
“寒垣師姐為何是白髮?”徐應憐好奇問道。
“以前在孃胎之中,中了寒毒。”駱白原回答說道,“先天肉身有缺,故而白頭。”
“沒想到師姐這般不容易。”徐應憐感慨說道,“如今卻能奪得金丹境大首席之位,實在令人佩服。”
秋長天也不插話,只是在旁邊默默聽著。
他曉得徐師妹最喜歡這種“努力成功”的故事,尤其是駱師姐又是起點低,又是大首席,還同樣是女性,便更能贏得徐應憐的共情。
“沒什麼值得欽佩的。”駱白原回答說道,“只是僥倖而已。”
“僥倖?”徐應憐不以為意地笑笑,“若是金丹境大首席都能僥倖取得,那我便不知天下有何難事了。”
被秋長天調|教多年,她如今對這種“學霸式謙虛”有了極強的免疫能力。
駱白原有些迷惑,老實說道:
“瓊英師妹,我不騙你,確實是僥倖而已……和我同代的有三個師兄,實力上都遠比我強,後來他們全都晉升元嬰了。我的修為精進速度太慢,所以留在金丹境界當這個大首席。”
徐應憐:……
秋長天扭頭過去忍笑,被徐應憐敏銳地發覺,頓時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想到狗師兄提前結丹後,將築基境大首席丟給自己的事了,此時見丈夫發笑,頓時有些氣急敗壞。
“瓊英師妹和長庚師弟感情真好。”駱白原羨慕般地說道,“人生能得一紅顏知己,本是幸事;最終緣分能成,便是幸上加幸,何其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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