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要臉,書要皮,面對高齊躍這樣不要臉、不要皮的人,蕭銘真是半點折都沒有。
“可是,可是,每次補課,你都,都……”蕭銘說道一半,有點說不下去了,畢竟他沒有高齊躍那麼厚臉皮。
高齊躍看出了蕭銘的窘迫,不僅沒有半分收斂,還繼續為難對方:“我都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怎麼不說了?”
蕭銘被高齊躍逼得急了,索性不再搭理他,繼續專心聽課。被吵醒的高齊躍可沒那麼容易放過蕭銘,他藉著最後一排的地理位置,放肆將手伸進蕭銘的褲子。蕭銘嚇得神經緊繃,低聲哀求道:“高齊躍,不要……”
“你把我吵醒了,自然要補償我。”高齊躍的厚顏無恥總讓蕭銘沒有半點招架的能力。
蕭銘感覺到高齊躍的手指已經插進後穴,頎長的手指激烈地攪動腸肉,汨汨流出的淫水沒一會兒就浸溼了他的內褲。高齊躍向來膽大妄為,只要他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蕭銘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想點辦法,高齊躍一定會搞到他射出來。
“怎、怎麼補償你……”蕭銘緊抿薄唇,餘光時不時打量在前方講課的教授,生怕自己的異樣引起他人的注意,“我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在教室。”
高齊躍聽到蕭銘可憐兮兮求饒的語氣,頓時心情大好,他一手撐著腦袋,慵懶地說道:“要我放過你也行,你主動親我一下。”
“這、這怎麼行?”蕭銘真是要被滿肚子壞水的高齊躍整哭了,兩眼淚汪汪地說道,“會被發現的。”
“你是豬啊。真不相信你是高材生,這麼點腦子都沒有。”
高齊躍白了一眼蕭銘,隨手拿過一本書開啟,豎立在桌上。書本恰好能遮住兩個人的臉,高齊躍抬抬下巴,示意蕭銘抓緊點時間。蕭銘怕被其他人發現,在高齊躍嘴唇上輕啄了一下,糯軟的嗓音摻雜濃濃的哭腔:“好了。”
高齊躍瞪大眼睛,狀似兇樣:“好個屁,我讓你親我一下,你就這麼應付我?是不是想我繼續剛才的事?”
在高齊躍的威脅下,蕭銘重新吻上他的唇,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蜻蜓點水。蕭銘溼軟的小舌被高齊躍含進嘴裡,又吸又舔,炙熱蝕骨的親吻差點把蕭銘的魂都給吸走了。
由於高齊躍吻得太用力,直至下課,蕭銘的嘴唇還有點紅腫。
李彧和高齊躍擦肩而過時,剜了一眼低著頭唯唯諾諾整理課本的蕭銘,眼底盡是不屑和厭惡。高齊躍扭了扭脖子,推了一把還在磨磨蹭蹭的蕭銘:“好了沒?怎麼那麼磨蹭,又不是七八十歲老頭。”
高齊躍平時不是喜歡去學校食堂吃飯,因為他討厭排隊。和高齊躍正相反,蕭銘喜歡在食堂吃飯,倒不是食堂的飯菜有多好,只是因為附近的餐廳都太貴,他根本消費不起。
高齊躍沒和李彧鬧冷戰前,都是李彧定好餐廳,他們直接過去吃。今天李彧不和他們同行,高齊躍也沒提前預約,等到抵達餐廳時才發現沒有空位。連續在學校周圍的餐廳轉了一圈,都沒有空位,高齊躍有點懊惱,煙盒剛掏出來,蕭銘就好意勸說:“吸菸對身體不好。”
“就你屁事多。”高齊躍嘴上數落蕭銘事兒媽,但還是把煙盒塞回了兜裡。
蕭銘提議道:“不如我們去學校餐廳吃吧。”
“不去。”高齊躍想都沒想就拒絕,“人多得都要被擠死了,誰要去排那個隊。”
蕭銘憂心忡忡地說道:“再不吃飯,就趕不上下午的課了。”
高齊躍無所謂道:“那就不上。”
“快期中考試了,不能缺課的。”蕭銘急了,如果期中考試考不到第一名,他很可能會被學校取消獎學金。
高齊躍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不對勁,總被蕭銘牽著鼻子走。比如現在,看見蕭銘一副著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他居然會覺得有點心疼。
“操,你真是煩死了。”高齊躍指著蕭銘的鼻子說道,“老子警告你,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蕭銘點頭如撥浪鼓:“我知道了。”
高齊躍能夠屈尊降貴去食堂吃飯已經很難得了,蕭銘自然不敢讓這位大少爺去排隊買飯。他們找了空位坐下,蕭銘詢問高齊躍想吃什麼,然後自己就跑去排隊了。看著食堂人群簇擁,高齊躍腦袋陣陣發疼,心中一萬個後悔答應蕭銘來這裡吃飯。
不知過了多久,滿頭大汗的蕭銘端著兩個餐盤迴到座位。高齊躍看著煮爛的青菜,瞬間就沒了胃口,蕭銘見他不動筷子,問道:“你怎麼不吃?”
“這東西怎麼讓人吃?”高齊躍碎碎念道,“老頭子在這破學校投了那麼多錢,飯菜就這水平?餵豬呢?”
拿完飯的何元青正在找座位,一轉頭就發現高齊躍和蕭銘也在。何元青沒跟高齊躍打聲招呼,直接坐到了蕭銘身邊。蕭銘嚇了一跳,他沒想到何元青會在學校食堂吃飯。
”何元青,你有毛病啊,幹什麼和我們坐一桌?”高齊躍衝坐在對面的蕭銘吼道,“蕭銘,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坐過來?”
第27章
蕭銘被高齊躍一吼,片可不敢耽誤地坐到他身邊:“吃飯吧。”
何元青注意到蕭銘的餐盤裡都是素菜,一點葷的都沒有,便主動將自己的雞腿夾過去:“你太瘦了,多吃點肉吧。”
高齊躍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何元青居然當著他的面就和蕭銘獻起殷勤來,真把他當死人嗎?
不等蕭銘動手把雞腿夾回去,高齊躍先他一步,將何元青的雞腿送了回去:“我看何少爺自己吃好就好,蕭銘吃多少,就不用你擔心了。”
“高齊躍,我這雞腿可不是夾在你碗裡,輪不到你來拒絕吧?”何元青輕描淡寫地懟了回去。
蕭銘看見高齊躍指骨都捏得發白了,趕緊出來圓場:“我最近胃口不是很好,吃葷的有點不舒服,所以才都拿了素的。”這話並不是拒絕何元青好意的藉口,蕭銘這幾天確實有點反常,油膩的東西別說吃了,連看見都會覺得有點噁心。
聽見蕭銘的話,高齊躍自以為反將何元青一軍,得意洋洋地問道:“聽清楚了沒,何少爺?”
何元青瞥了一眼幼稚的高齊躍,關心地詢問蕭銘:“有去醫院看過嗎?”
“沒有,也不是什麼病,沒必要去醫院。”蕭銘低著頭,故意不去看何元青,生怕身邊的高齊躍哪根筋搭錯,又找自己麻煩。
食堂的飯菜實在不對高齊躍的胃口,他沒吃兩口就不高興地放下筷子,拿出手機玩起遊戲來。相比高齊躍的隨性放縱,何元青的教養簡直無可挑剔。咀嚼時毫無聲響,即便喝湯,蕭銘都聽不到丁點的啜飲聲,仿若一張幽靜的水墨畫,令人無比的心安。
如果說高齊躍像一個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