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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的蕭銘開始胡言亂語:“你才是……我不是……不是同性戀……”

“你說什麼?”高齊躍揪起蕭銘的黑髮,強迫他抬起頭,目光似寒刀,“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被迫仰起頭的蕭銘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說不出半個字。模糊的視線裡,他看到了高齊躍那張暴怒的面孔,連太陽穴都在微微抽動,猙獰的樣子恐怖到了極致。過分用力的拉扯,讓蕭銘有種頭髮即將與頭皮分離的錯覺,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這個死基佬,敢說老子是同性戀?看來這些日子是讓你過得太舒服,你都不知道誰是你主子了!”

說完,高齊躍鬆開了蕭銘的頭髮。

正當蕭銘以為高齊躍大發慈悲準備放過他時,高齊躍翻過他的身體,扼住他的下顎,將粗大的性器塞進了他的嘴裡。蕭銘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嘴巴里發出嗚嗚的悲鳴,牙齒下意識的想要咬下去,高齊躍眼疾手快抓住他的頭髮,冷冷警告道:“你他媽敢咬下去,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給老子好好舔!”蕭銘孱弱可憐的表情,不僅沒有引起高齊躍半分同情,反而讓對方說出更多汙言穢語侮辱他,“死基佬,活那麼大,還沒舔過男人的東西吧?瞧你飢渴的樣子,老子給你舔,是你祖上積德!”

嘴巴被性器塞得滿滿的蕭銘根本無法言語,他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看著高齊躍,以此來回擊男人的暴行。

過慣了眾星捧月的日子,高齊躍哪能忍受蕭銘的蔑視,抬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蕭銘被這一巴掌打偏了頭,令人作嘔的性器從嘴裡滑出,他軟弱無力地倒在地上,白皙的臉頰陣陣發燙,沒一會兒就腫得跟饅頭一樣,可見高齊躍下手之狠。

“蕭銘,你他媽就是我爸買給我的寵物,也敢跟我叫板?”高齊躍氣得眼睛都紅了,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你那麼牛逼,有本事現在就給我爸電話,就說這書你不念了,你馬上就可以離開。”

蕭銘像只受傷的小白兔,瘦弱的身軀蜷縮著趴在地上,鼻樑上的眼鏡東倒西歪掛在耳朵上,額前微長的黑髮遮擋住清澈的眸。他死死抿住蒼白的唇瓣,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再次惹惱了眼前暴戾的男人。

高齊躍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到高海舟的電話,彎下腰,似笑非笑地威脅道:“不是很有骨氣嗎?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啊,說我虐待你,這書你不想念了,想回家。”

蕭銘不會打的。

高齊躍非常清楚,考進A大對蕭銘來說有多麼不容易。他向張助理瞭解過蕭銘的家境,蕭銘家裡有一個酗酒成癮的父親,還有一個體弱多病的母親,整個家都需要靠他支撐。

失去了高海舟提供的獎學金,蕭銘在上海根本難以生存。

蕭銘多想搶過電話,挺起胸膛,告訴高海舟,他不幹了,取消他的獎學金也好,把他踢出A大也好,他都不想再和高齊躍這個魔鬼有任何牽扯。可是,他不能。高齊躍說得沒錯,他很沒骨氣。別說他看不起他,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為什麼有些人生下來就可以高高在上,把別人的自尊肆無忌憚踩在腳下?而他卻必須忍氣吞聲,苟延殘喘地活著呢?

他們都是人,憑什麼高齊躍那麼對他?難道有錢人就沒有心的嗎?

“想通了?”高齊躍冷冷一笑,起身坐到椅子上,張開腿,命令道,“還不快過來舔?”

第11章

早晨起來,蕭銘的嗓子啞得不能說話,他來到洗手間,鏡子裡反射出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左側的臉頰像個饅頭般腫起。他緩緩張開嘴,只見內唇些許蹭破皮,淡淡的血絲浮在牙齦上,嘗試啊啊叫了兩聲,嗓音極為難聽,刮刮得讓人難受。

昨晚難以啟齒的畫面,慢慢浮現在蕭銘的腦海中。

蕭銘記得在高齊躍的威脅下,自己像條狗一樣爬到他胯下,將猙獰恐怖的性器含進嘴裡。笨拙的蕭銘不懂任何技巧,他費力地舔弄著,好幾次咬到高齊躍的龜頭。

高齊躍毫不憐惜地抓住蕭銘的頭髮,將粗硬的龜頭狠狠頂進緊窄的喉嚨,直到粘稠的精液射滿他的嘴。腥稠的氣味令蕭銘本能地就要吐出來,高齊躍警告他,如果敢吐出來,就再來一次。

這樣的折磨,蕭銘承受不起第二次,他屈辱地閉上眼,把高齊躍的精液嚥下了肚子。

事後,高齊躍又無所顧忌地羞辱了蕭銘一番,然後大搖大擺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蕭銘躲進洗手間,刷了一次又一次牙,刷得牙齦出血,連吐出的泡沫裡都混著大量的鮮血,他才停止了自虐的行徑。

蕭銘洗了一把臉,渾渾噩噩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早餐。

早飯準備得差不多時,高齊躍起床了,他洗漱完後,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等著蕭銘把早飯端出來。等待的過程中,他聽到廚房裡不停傳來蕭銘嘶啞的咳嗽聲。想起昨晚蕭銘被自己折騰得慘兮兮的樣子,他的心頭忽然湧上一股莫名的酸澀。

正當高齊躍走神,蕭銘慢慢吞吞端著早餐走了出來。他的面頰浮腫,薄唇無色,瞳仁微微渙散,撞上高齊躍的目光時,身體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動作怎麼那麼慢?”高齊躍皺起眉,故作不耐煩的樣子。

蕭銘低眉垂眼,動了動唇,發不出一個字音。

沒聽到蕭銘的回覆,高齊躍以為他又和自己槓上了,抬起頭,粗聲粗氣地喊道:“問你話,啞巴了啊?”

蕭銘還是沒說話,他轉過身,從客廳中央的茶几上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走到高齊躍面前,緩緩寫下幾個字:嗓子啞了,不能說話。他怕高齊躍不相信,扯著難聽的公鴨嗓,啊啊叫了兩聲,來證明自己沒說謊。

高齊躍看著字條,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蕭銘見高齊躍不搭腔,便以為對方接受了自己的解釋,轉身走向廚房,準備將剩下的早餐端出來。沒想到,高齊躍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客廳的沙發上,神情略顯煩躁:“你坐著。”

高齊躍這又是唱得哪出?蕭銘不免擔驚受怕起來。

高齊躍走進廚房,噼裡啪啦搗鼓了一會兒,手裡捏著一條包裹冰塊的毛巾,遞給蕭銘道:“敷臉。”

蕭銘狐疑地看了一眼高齊躍,猶豫了一下,接過毛巾。冰冷的毛巾剛剛觸碰到紅腫的面頰時,劇烈的刺痛讓蕭銘下意識地拿開毛巾,高齊躍見狀,搶過他手裡的毛巾,沒好氣地說道:“沒用,這麼怕疼。”

高齊躍嘴上說著尖酸刻薄的話,給蕭銘敷臉的動作卻很輕柔,很難讓人想象,這與昨晚對蕭銘暴力相向的男人是同一個人。畢竟是大少爺,高齊躍揉了一會兒,就嫌舉著手太累,讓蕭銘拿好自己冷敷,他吃完早飯就下樓健身去了。

冷敷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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