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餘棠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在A大附近的酒店房間,迎新晚會的第二天。
即便對酒瓶換新裝的迎新晚會早就沒了新鮮感,然而蘇朔作為學生會會長,還是在後臺監督完整場文藝演出,接著和大家一起去慶功宴。
彼時蘇朔剛升上大三,身邊與他同樣階級的同齡朋友都早早地出國深造,過不了多久,他也會離開校園,進入所謂的家族企業,和一幫名義上是親人的傢伙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要說對學校沒有一點留戀,當然是不可能的。
周圍的同學紛紛向他敬酒,曾經單純懵懂的學生也都變得圓滑勢利,有意無意地跟他攀關係套近乎,更有趁他喝多往他身上貼的Omega。
放在平日,蘇朔不介意跟他們玩玩鬧鬧,畢竟他花名在外,人人都知道他最愛嘗新鮮,且來者不拒。他本人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各取所需罷了。
為此父親沒少說他,甚至動了把外面養著的私生子接回來的念頭,美其名曰兄弟倆“公平競爭”。母親也憂心忡忡,三天兩頭給他安排相親,曾經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變成深宅怨婦,把有子孫後代當做站穩腳跟的唯一方法,偏偏她身體不好受不得氣,蘇朔怕惹她不高興,只好表面敷衍應付。
他剛滿20歲,還沒玩夠,怎麼可能想結婚?前幾天,他的酒肉朋友們說他床伴換得太勤快,小心被家裡老爺子取消繼承權,他還不以為意地開玩笑:“這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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