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冬日遠去,寒景淡出,日出越來越早。
李業頭疼欲裂的起床,就見到到月兒眼淚汪汪等在床邊,哭道:“少爺,你昨晚去做什麼了,肩上的傷又開裂了,不是說好小心的嗎。”
李葉頭疼欲裂,起初沒有感覺,微微起身,才感覺出肩膀上也跟著疼起來,一側腦袋,發現肩膀白紗已經換新,而且被血染紅了。
昨晚去幹嘛了?
面對月兒的追問,零零散散的記憶開始灌入大腦,李業有些心虛,他昨晚幹了什麼?
雖然酒勁過後腦袋幾乎炸開,可那些記憶他還是記得清楚,很多細節雖模糊,大體卻沒忘。
那個女人令人發狂的身材,連死都不怕的倔強,以及到最後也沒有妥協,沒有任何認輸的意思,這讓他更加頭疼了,以後還是戒酒吧。
那個詩語有能力,有心機,有毅力,怪不來能坐上花魁的位置,可對他那深入骨髓的敵意卻令他擔憂,如果不解決遲早成心頭大患。
俗話說色令智昏,他昨晚喝了點酒也昏了,可昏歸昏,還是保留一絲理智,沒在那女人再三挑選下殺了她。
在那種狀態下,靠的已經不是理智,而是毅力和習慣,強大的內心力量。如果當時真的被她激怒動手,後患無窮。
後患不在於女人,而是田妃和皇帝,李昱設宴本是皇家家宴,可田妃卻讓詩語在家宴上唱詞,最後還入座了,給機會在皇家面前露面,和皇帝同坐一桌,足見田家是看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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