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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間似乎有人低聲抽泣著,乎遠乎近,身體的知覺在逐漸迴歸掌控,那低聲的抽泣便變得清晰。
慢慢的,聽清楚了,那是一位女兒家的哀傷憐意,在哭誰呢?應該是在哭自己吧。
所謂的人生,不就是從哭聲開始,以哭聲結束麼?
意識迴歸肉體,有了知覺,就有了痛苦,能感受到疼痛,說明自己還活著,心裡苦笑自呢:‘我終歸是命大!’
再疼痛,眼睛也得睜開,因為喉嚨好似被寒冰包裹,微微涼氣運輸上下,根本開不了口。
眼睛慢慢睜開,燈火光芒映照進來,一位柔荑女子端坐在榻側抹眼淚,鍾紫言看清了她,是孟蛙。
這丫頭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醒了,洞府內燈火通亮,很刺眼,現下應該是子夜,只是不知離鬥擂結束過了多久。
胸口往下的腹部雖然震震刺痛,但能感受到斷骨和血肉生長出來了,就是不知他們用了什麼珍稀靈寶,要使得自己這幅軀體再變完整,代價怕是不菲。
動彈不得,言語也說不出口,只能一直盯著那丫頭看,她如今也三十多歲了,愈發水靈柔麗,哭起來楚楚動人,介乎青春與成熟之間的美感,確實讓人著迷。
看到她,鍾紫言就想起了司徒宓,若是宓兒還活著,現下也應該如這丫頭一般,哭的傷心死了。
有人為自己傷心,總好過沒人,且眼前這身穿碧螺裙衫的女子,實際上是自己很喜歡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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