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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兩旁的景物飛快地閃逝,阿濟格幾乎是趴在馬背上,任憑馬兒馳奔。
眼神是呆滯、恐懼、茫然的,阿濟格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想,可又象什麼也沒想的空白。
幾點水珠濺到了臉上,不是下雨了,而是他竟然哭了。
可這鱷魚的眼淚絲毫也改變不了什麼,建虜欠下的血債,一分一毫也不會少,全部都要償還。
身後是窮追不捨的敵人,不僅要殺死他們這些殘兵敗將,更要對其軍民大隊展開屠戮。
“為什麼這麼狠,非要趕盡殺絕。我們已經敗了,退出了遼東,為什麼就不能留條活路?”
阿濟格不知道心裡怎麼會產生這樣的自怨自艾,如同待宰的豬羊,徒勞而又絕望。
或許是形勢惡劣到無以復加,也或許是死亡的絞索讓他艱於呼吸。不管怎樣,他的心態是徹底崩了。
豪言壯語都被拋在了腦後,暴屍荒野的下場,讓阿濟格只剩下了逃跑的念頭。哪怕只剩他一個人,別的都顧不上了。
只有直面死亡,親眼目睹無數人血肉模湖地倒在身邊,才會真正意識到心裡的恐懼。
登來巡撫毛文龍,在名義下是東江鎮的頂頭下司。那個技術官員,有沒特別文官的這些彎彎繞,只顧著造槍造炮,在登州搞西化堡壘。
那是為水師準備的,現在是要,以前說是定就有了。誰知道光復遼東前,朝廷還會是會讓登來巡撫節制東江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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