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們大王舉郡而降,那便定在三日後。杜使是要立刻趕回合肥要句準話,還是歇會兒?”呂蒙問了一句,真是一片好心。
“日程有些趕,不過無妨,想必吳王要準備的比我們陛下多,我先歇會兒再回。”明擺著呂蒙就是想激怒杜子唯,然而杜子唯也不是吃素的。
三天時間怎麼了,三天時間再趕,那也不差這一個時辰。
呂蒙看了杜子唯那張已經看不出喜怒的臉色,但是,這樣兩個訊息也足夠杜子唯消化許久了,他要驛站呆一個時辰,那就呆一個時辰。“如此,蒙告辭了。杜使好好休息。”
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呂蒙也就走了。杜子唯還得客氣地相送。
只是一把人送走,呂蒙立刻吩咐人道:“去,想辦法在一個時辰之內把鄱陽的情況弄清楚了,鄱陽湖,將這附近熟悉鄱陽湖的人查出來,有用沒用的先備著。”
話都不必回去問曹盼了,能改了在城外曹盼受孫權之降,無論孫權定在何時,曹盼都不可能再讓人改。
所以,他要做的是弄清孫權手裡的究竟有多少的底牌。
一個時辰後,杜子唯離開江東,迅速地趕回合肥,不過暗樁還是要留下的。
一回到合肥,立刻馬不停蹄地去面見曹盼,吧啦啦的將事情的經過道來,曹盼長嘆道:“陸伯言,可惜了。”
“陛下若是覺得陸伯言是個人才,但拿下鄱陽郡後,收為己用就是了。”張郃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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