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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景城朝那邊看了看，紀然似乎還在忙，一點也看不出她有走的打算。

會不會是誤會？

她現在沒提出來，如果貿然去問，萬一她沒那個意思，那不是更惹惱了她？

可是如果她真的要走，她手上可有大批客戶，如果帶走的話，那律所損失很大。

嶽景城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顧銘。

“顧銘，我是嶽景城！”

“嶽律師有事兒？”顧銘問。

兩人之前雖然是競爭對手，不過因為蘇青橙的關係，最近倒像是朋友一樣。

嶽景城沉默了一下，斟酌怎麼措辭才好。

想了想還是乾脆直接問吧。

“紀然是不是找過顧正？”

顧銘頓了一下，好像很驚訝，“這個我不清楚……”

嶽景城冷笑一聲，“他是你父親，你不清楚？是他想挖紀然走？”

顧銘笑了一下，“看來沒瞞過你呀！”

“其實我父親不止一次找過她，以前她都沒答應，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心動了。”

“說實話，紀然在你們那真有點屈才，你們律所還是太小了，在我們這她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

嶽景城涼涼說道，“不是因為想把我們的客戶挖走？如果沒有那些客戶，你們能給她高階合夥人？沒有高階合夥人她能走？”

顧銘笑，“做生意嘛，不都是這樣？嶽律師，其實我挺欣賞你的，不過一碼歸一碼，如果是你你應該也會這麼做吧？”

“況且，如果不是紀然自己要走，想挖是挖不動的。我倒是好奇，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居然捨得和你們散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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