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直沒有十分清晰的界限。爸爸一味的寵愛她,在他這裡,曼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媽媽呢,周晚蓮沒這麼教過她做人的道理和規則,自曼珍有意識有記憶開始,媽媽等於激烈,等於歇息底裡,等於無窮無盡的沒有希望世界,這裡通常黑黢黢一團,燈光暗淡蘭花盛開,桌案上的鼎爐裡必定要燒上一段檀香。媽媽為什麼會那樣,為什麼……曼珍心裡是有答案的。
此刻她的身體被緊緊的覆住,滾燙的體溫隔著衣物直直的傳達過來,曼珍幾乎要呼吸不過來,空氣全都沉到地板上,或者已經逃逸到天花板上,她需要掙扎的擰動身子,仰著頭,深深的吸那些稀薄的空氣,結果她似乎嗅到久藏不見的檀香味。
曼珍的靈魂狠狠的抖了一下,道出的聲音有些哭腔:“敬頤哥,你這是幹什麼?”
聽著這道虛弱的呼聲,吳敬頤激烈的心跳換成了另外一道節奏,已沒那麼快,但是很重,很穩,咚、咚、咚!
他們的頸互交著,肢體纏在一塊兒,精緻漂亮的簾幕外,正走來一個人,錢有聞退去了半新不舊的單布長袍,換上一套襯衫西褲,外面套著薄呢子的單排扣黑色大衣,他穿衣服便像自己的性格,決計不會敞開了穿,釦子一顆顆繫好。鼻樑上駕著金絲眼鏡,頭髮打理成潔淨體面的分頭。這一套上來,很有氣質也很有涵養,再加上唇角時刻勾著的溫溫笑,讓人一看便知是教養良好家境殷實的青年。
他笑著抬頭一望,正見曼珍立在窗臺邊,著大紅格子的新衣、臉頰緋紅,於是抬手輕輕的揮揮手。
他看金曼珍,除了越看越美,簡直沒有別的選擇。
昨夜他跟母親小談一下,錢夫人笑他春心萌動的有點遲,如果真愛慕一個人,不應該偽裝,而應以最好的狀態去面對她。
吳敬頤提前看到了錢有聞,端的是胸口一緊,薄唇湊到曼珍耳邊,低聲威脅:“先別讓他上來。”
第25章 吃花穴
吳敬頤提前看到了錢有聞,端的是胸口一緊,薄唇湊到曼珍耳邊,低聲威脅:“先別讓他上來。”
曼珍慌張別過頭去:“你什麼意思?”
她除了問,就是問,但敬頤已經把回覆放在行動上,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兩手捧住曼珍的翹臀大力的揉捏起來。
曼珍當頭冷熱交加,別手去推他的腦袋,眼睛則快快的朝樓下看去,錢老師正朝她招手,曼珍緊著喉頭朝他露出一道慘兮兮的笑,余光中,小黃蹦蹦跳跳的從灌木叢裡鑽出啦,曼珍的身子往前一趴,生了急智,遙手指向小黃對錢有聞道:“錢老師!快幫我抓住它!”
錢有聞點點頭,轉身就去尋小黃,小黃汪汪兩聲翹起屁股就跑,小環不曉得從哪個腌臢角落跑了出來,跟他一起抓小黃,樓下雞飛狗跳的,樓上同樣狗飛雞跳。
曼珍今日的裙子,好巧不巧,是上身緊而下面松,一面白紗底下襯著水紅色的布料,吳敬頤已然掀開裙邊鑽了進去,曼珍往前趴的身子給了他可乘之機,他將鼻子貼在臀縫處狠狠的嗅了嗅,聞到一股淡香混合淡騷,香是香波的香,騷是秘處分泌出來的騷。
他一手扯下綴著白蕾絲的內褲,硬挺的鼻樑插入臀縫,兩手抓著團團雪白的臀肉又捏又抓,曼珍在上頭死命的扣住了朱漆的窗稜,兩腿極力併攏想要把人擠出去,然而青年雙膝跪於兩腿間,輕鬆的別開她的腿,吳敬頤揉弄一番,揉著曼珍嬌喘著冒汗,冰涼的空氣變得緊張滾燙。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曼珍小小聲的央求他:“敬頤哥,拜託你了!不要在這裡弄……啊!”
亮堂堂的光充斥著敞廳,外面的門還是大開的,小環隨時可能會上來,曼珍的胸口起伏不定的,兩手撐於胸前,手臂緊貼著乳肉,很快,奶子顛顛中漲了起來,乳頭麻麻的很想讓人過來捏一捏掐一掐,她不自覺的蹭過自己的奶子,因實在是太難受了,下面的人猖狂下流到沒有底線,已然掰開了她的蚌肉——曼珍眼眶紅了一圈,她可真想死啊!
吳敬頤深刻的呼吸,把那股子味道全部吸到肺部,眼前是一處絕美的淫畫,只因太淫了,所以對男性產生了劇烈的美感衝擊。他摁著鮮色的大陰唇按壓揉磨,裡面的粉嫩至極的小陰唇不住的、難耐的收縮蠕動,對他裂開一張稚嫩嘴,
第26章 偷晴
這嘴裡有著無數的肉糜,全是有生命力的,他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輕掃一下,肉糜顫顫顛顛的,當即翕合著沁出一股晶亮的淫液。
騷妹妹,他心想著,便把右手長長的食指刺入穴縫,在太陽穴突突的急跳中,滋味十足的感受了一番裡面的緊緻狹窄,手指插了好幾下,又特特的摸到最裡面的興奮點,無情快速的彈跳撥弄,水聲咕嘰咕嘰的響著,曼珍爽腿一軟,還好被他的肩膀駕住。
敬頤渴得不得了,對著上面道:“曼珍,忍著點,別叫出來。”
他當然希望她大叫,只是現在品嚐的是另外一種——即半偷情半強迫似的刺激。
在曼珍低低壓抑的喘息中,吳敬頤驀地抽了手指,兩手朝兩邊將曼珍的花穴掰到最開,飽滿的流著淫水的陰核從裡露出,吳敬頤連忙舔了兩口,隨即馬上將舌頭鑽入蠕動的穴口裡。
曼珍的兩頰更染了幾分深色氤氳的霞光,她只覺得癢,癢入骨髓,那舌頭軟滑的,像一條蛇,鑽進身體裡面,這感覺既十分十足的可怕,又令她發騷發癢,源源不斷的淫水從深處溢了數來,子宮下猛烈的收縮著,擠壓肆意的舌頭。軟肉怕它,又想要它,曼珍從鼻子裡透出嗚嗚嗯嗯的可憐聲,短指甲在朱漆上劃出幾道指痕。她拼命的想要把舌頭擠出來,可這舌頭堅挺又活躍,時而捲成柱狀,時而硬硬的破開肉層插進去。
吳敬頤先是柔軟的吃了幾分鐘,體內積蓄的熱力逐漸攀升,在曼珍壓抑破碎的央求聲中打到極點,他甚至以為自己在勾纏強行奸她,用他最軟的地方佔有她最脆弱的地方——猛地,他開始肆意地揉弄陰唇,肩膀用力的頂著曼珍的腿,雙唇也用了上去,一陣猛烈的吃、咬、吸,彷彿是饕餮在嚎啕著吃鮮美的嫩肉,吃的滿是都是嘩啦嘰咕的口水聲。吃到後來,熱汗從腦門流下,吳敬頤竟然一把掀開了曼珍的裙襬,將裙襬塞到前面,雪白的肉脂暴露於空氣當中,曼珍的下體大大的敞開,臀部向後翹起,兩腿分開,其中的花穴溼淋淋的微開著。
曼珍不由驚叫,頭腦一片空白,在極致的驚懼下流下眼淚,翕動著鼻翼,哭得可憐兮兮柔軟至極。
吳敬頤來不及去寬慰她,只道一聲馬上就好,黑沉沉的眼裡佈滿了血絲,重新將頭臉埋過去,手指掐住陰核,唇舌並用的襲擊軟肉,在他大喇喇的狠吃一通後,沒到三分鐘,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