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所有榮耀和恥辱的事兒,都需要資格。
在朱祁鈺看來,于謙這樣的臣子,不可奢求,胡濙這樣的臣子,已經是不可多得。
胡濙在禮部尚書的位置上,一做就是四十餘年,如果胡濙真的想做點什麼,他完全有資格了,但是他沒有,就連他的兒子,也在操持賤業,在太醫院做一名醫倌。
胡長祥的動物論是一本很有趣的書,朱祁鈺也看完了,胡長祥本身的文采,再加上《我的禮部尚書父親》,考個進士很是輕鬆。
在朱祁鈺看來,胡濙的一生,固然不如於謙活的那麼坦蕩,那麼問心無愧,但是胡濙已經對得起大明,對得起天下黎民,並沒有屍餐素位,也不是碌碌無為。
朱祁鈺在這個時候出面,就是讓自己的太子,不要對臣子的期望太高,絕大多數的臣工在讓人失望這一點上,從不讓人失望。
期望太高,跌下來的時候,就會摔得很慘很慘。
“澄兒,胡少師說的對,在某些時候,不做什麼,遠比做些什麼,更加可靠。”朱祁鈺看著朱見澄解釋道:“天下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做些什麼,反而引起了更糟糕的結果。”
“父親也有不如意的事兒嗎?”朱見澄有些好奇的問道,作為大明至高無上的存在,難道父親也有不如意的事兒?
朱祁鈺頗為確切的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道:“作為皇帝的權力是無限大的,但是你要善用這份權力,不能只憑借自己的好惡,不顧後果的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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