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向來如此。
把什麼條件都擺在明面上,在一條政令推行之前,無論如何反對都可以,但是一旦決定,那就堅決執行到底。
任何人在路上影響這條政令,都會面對朱祁鈺的雷霆盛怒。
這是當初朱祁鈺在京師之戰的最大收穫,統一聲音。
都察院總憲徐有貞鼓動聲勢南遷,刑部尚書俞士悅將自己的家人送到了南方,朱祁鈺從來沒有在事後追究二人,因為當時朝中尚未定策,意南遷者眾,固守京師者亦有。
但最後朝中定策之後,徐有貞和俞士悅都沒有逃跑,也沒有對京師之戰做出任何掣肘的行動。
在朱祁鈺眼裡,徐有貞和俞士悅的文臣行為,就是他早就畫好的底線。
可以反對,可以陳述自己的意見,但是一旦在奉天殿、文華殿上確定的政令,就要一以貫之的執行下去。
哪怕這個政令,是錯的。
賀章作為意見簍子,意見領袖,科道言官,天生跟皇帝對著幹的大頭目,這個時候,怎麼能少了賀章呢?
賀章快,有人更快。
鄧順,翰林院的翰林,景泰二年的進士及第,他之前就參加過一次鹽鐵會議,他的座師是陳循,遠在撒馬爾罕出使的前內閣首輔陳循。
陳循臨走時後,告誡過鄧順,陛下是對的。
鄧順恭恭敬敬的行禮,上一次時候,他在鹽鐵會議上,被皇帝的凱恩斯主義,朝廷干預經濟的一套組合拳打的暈頭轉向,這一次,他絕不會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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