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剛登基的時候的初衷,搭一個臺子,將人才篩選出來,給他們舞臺,讓他們發光發熱。
而現在,朱祁鈺手中的這份襄王送來的博頭條的題本,就是成果。
朱瞻墡前往貴陽之後,上過兩次邸報頭條。
第一次是利柄論,指出了大明朝廷不應該恥於言利,在供應側改革上提出了具體的比例,朝廷應該至少把控三成以上,才能實現調控物價。
寶源局進行了大範圍的投資,而且收穫頗豐,並且每年的利潤呈現了出一種指數增長的趨勢,王復說皇帝與民爭利,的確如此。
第二次是關於是我、有我、無我的三種人生境界的定性,而這種通透的理解,讓朱祁鈺感觸頗深。
每一個無我之人,在朱祁鈺這裡幾乎都有名號,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堅定,目標明確,不忘初心。
朱祁鈺拿起了筆,硃批之後交給了興安說道:“人群之所以為群,國家之所以為國,賴此德焉以成立者也。”
朱瞻墡的奏疏名為《論公德》,討論的內容為公德。
在中原王朝的歷代道德約束中,最多的就是關於私德的約束。
比如倫理道德: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等等;
比如個人道德修養: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倫理道德和個人道德修養,都是私德的範圍,但是縱觀整個中原王朝程序,很少有人提筆論公德之事。
人是善群的動物,基於此,朱瞻墡衍生出了關於公德第一條定義:公德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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