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和胡濙漫步在了大明朝陽門外的街頭,因為一些忌諱的原因,朱祁鈺並沒有走到河邊,只是遠遠張望著通惠河上,那一長排的旗杆。
幾乎所有的旗杆都變得光禿禿起來,雖然通州的知縣和順天府的官員,想盡了辦法,但是最終,都沒有辦法把黑眚的屍體,風吹日曬的儲存這麼久,現在只剩下了繩索。
但是沒人敢說,旗杆無用,請陛下撤回去。
那不是跟陛下說,把他自己個掛上去嗎?
那些旗杆就那樣筆挺的指著天空,那是朱祁鈺登基前的一道監國詔。
“今天不是要和尼古勞茲談到很晚嗎?為何過來尋咱來了?”朱祁鈺又走了幾步,在一個八角亭前的石凳坐了下來,這是一處英烈祠。
英烈祠外加了一個鞦韆,英烈祠內有花,有瓜果,有祭品。
胡濙將自己和尼古勞茲的討論說的很詳細,他對於東、西羅馬帝國的滅亡報以同情。
羅馬已經壽終正寢了。
再往西一些的那個神聖羅馬帝國和羅馬沒多少關係。
“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胡濙總結性地說道:“一個族群,在明確的知曉另外一個族群,剛剛應對了一場滅國之災,如何調整自身的應對措施,以確保群體利益不受損?”
“這種應對措施是否存在錯誤?”
“如果存在錯誤,那麼這個群體是否意識到這種錯誤?”
“這是大明大思辨的重要環節之一。”
胡濙拋開了種族、政體、文化等等差異,來討論大明的人丁政策,是朱祁鈺完全沒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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