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大明朝比作是一輛在軌道上行駛的列車,那麼明叫宗朱祁鎮,就是自己下車,然後把自己送給了瓦剌人,導致列車脫軌了。
朱祁鈺做了司機。
興安、盧忠錦衣衛就是司機保護欄杆,防止神經病突然錘殺司機,或者乾脆劫持司機。
那麼于謙就是副駕駛,在必要的時候,要抓著方向盤糾正一下,比如廢除朱祁鎮的皇帝位。
朝臣、勳臣、縉紳、富戶、商賈、千千萬萬的百姓,就是這輛車的乘客,也是這輛車蓬勃的動力。
他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朱祁鈺要利用乘務員對種種不文明的現象進行教諭。
如果實在教諭不通,那就開啟車門,一腳踹下車。
當然也有蠢貨,比如渠家人,就是忽然開啟車門,自己跳下去了。
一輛已經脫軌了二十四年的列車,想要重新回到軌道,需要的是鐵與血的重新塑造。
因為矛盾不可調和,能活的只有一個。
朱祁鎮在的時候右滿舵,朱祁鈺在的時候左滿舵。
于謙在前進的路上研究《列車線路圖》,好給司機朱祁鈺做好領航員。
而朱祁鈺則負責油門踩到底。
綈重谷輕,齊桓公用管仲,是最早的羊吃人的實際案例。
于謙講了這麼多管子的論述,最後圖窮匕見,希望大明的學子們,能夠學一下《管子》。
朱祁鈺翻動了下於謙專門註釋了《管子集校》,同樣作者落款的有胡濙、金濂、王直、俞士悅、石璞、江淵、張鳳、劉吉、王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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