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之間的爭鬥是極為殘酷的。
朱祁鈺也是聽冉思娘說起了過往才知道,貴州土司之間的爭鬥,如同軍閥亂戰一樣,用李賓言的六等秩論,貴州土司之亂,就是二等秩軍頭共主。
冉思娘他們家這支分支世代行醫,名望在雲貴黔很高。
但是不擅長作戰的他們,很快就被播州楊氏所吞併,土司衝突中,冉思孃的父母和冉思娘走失了。
這種走失,冉思孃的父母,極大的可能是已經死在了山澗之中。
冉思娘說起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悲傷的情緒,因為在那裡,每天都在死人,死亡甚至算得上解脫。
或者說,已經過了那個痛不欲生的時刻,她已經學會了接受。
朱祁鈺並沒有逼迫冉思娘立刻結束手中之事,而且朱祁鈺也不打算讓冉思娘結束。
講醫堂現在有了女醫倌,慢慢來便是。
左鼎、練綱兩個人的致仕奏疏遞了上來,王直依舊在極力留住這兩個人,為他們求情,貼條的理由依舊是左鼎手、練綱口。
尤其是左鼎的心狠手辣,是王直最欣賞的一個點,他依舊希望左鼎能夠留下來,作為反貪抓腐的鷹犬。
低薪滋生腐敗,高薪不能養廉。
治理腐敗,就得重拳出擊。
大明不再預設貪腐,提高官員待遇的同時,就是高壓反腐。
這種反腐烈度,必然需要左鼎這樣的人。
王直的意思很明確,這麼放了左鼎,那不是浪費了國朝科舉浪費的人力物力財力了嗎?讓他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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