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金濂長揖,俯首說道:“臣有本上奏。”
“不用奏了,朕知道你要說什麼。”朱祁鈺笑著說道:“鹽鐵會議再議就是。”
“這次的治河之事,朕出七成。”
金濂立刻眼睛一亮,但是五百萬的三成也是一百五十萬了,不是個小數目,但是治河之事,並非一朝一夕,仔細核算,應當無礙。
“這得感謝南直隸的勢要和商賈啊,他們不僅贊助了這次的平叛之戰,也贊助了大明治河之事,朕甚是欣慰。”朱祁鈺感慨地說道。
就像是渠家和孔府支援了大明平定河套之戰一樣,此次南下,叛軍搜刮了一部分,朱祁鈺又在南京兩次對勢要商賈出手,平定叛亂和治理黃河的錢,也都有了。
噶韭菜,當然是要奔著又高又壯的韭菜噶,割百姓,撈不到多少油水,還惹一身騷。
“陛下聖明。”金濂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這段奏對不需要翻譯,朝臣們都明白,陛下治河出七成的意思,就是先堵住金濂炮轟陛下吃獨食的嘴。
慎獨的學問,被人奉若瑰寶,但是在當下的大明卻不是很合適。
泰安宮和戶部的燈盞裡燈芯,只有一枚,但是遇到了國家大事,該出錢的時候,戶部都奔著五百萬去了,皇帝自然也不能落後。
這美名不能都讓朝廷官員拿走了,皇帝也得有美名才是。
畢竟修完了河也要立碑著傳,名聲大家都可以分一分。
皇帝拿七成,朝廷拿兩成,剩下一成,則是歸石璞個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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