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朱祁鈺拿起了一封遺書,這個只留下了兩個遺書的大明軍士。
他鄭重地把遺書放進了自己的袖子裡,略有些失神地問道。
“張順,臨漳人。”于謙回答著,君臣在這一瞬間都有些沉默。
朱祁鈺不住地點頭說道:“好,好,家裡還有什麼人?”
于謙收起了另外一張文書,深吸了口氣,摺好,放進了袖子裡說道:“家中有一老母,還有一剛過門的媳婦,這媳婦有了身孕。”
“家徒四壁,臨漳縣衙已經派去了慰問。該有的都會有的。”
“嗯,家徒四壁。”朱祁鈺連連點頭,隨後良久都沒有說話。
他甚至不知道這個張順的其他事,于謙也不是很清楚,這是一封很普通的遺書,而於謙面前還壓著很多。
大明的軍士識字的並不多,文盲佔據了九成以上,最近軍士們也在掃盲,不識字,連最基本的大將軍炮都不會用。
朱祁鈺這頓晚飯吃的不是很香,他最喜歡的乾魚也在桌上,這當然不是于謙家眷做的,是朱祁鈺讓人化成小廝在朝陽門買的,五個銅板一條。
鹹香味兒的乾魚。
飯吃完之後,就到了談正事的時候,朱祁鈺坐在主座上。
于謙長揖俯首說道:“陛下,臣猥以淺薄致位六卿,任重才疏,已出望外。”
“今虜寇未靖,兵事未寧,當聖主憂勤之時,人臣效死之日。豈以犬馬微勞,遽膺保傅重任,所有恩命未敢祗受,如蒙憐憫仍臣舊宅居住,以圖補報庶協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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