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藩王不會支援他、因為他是次子;
公侯勳貴不會支援他,因為他這個皇帝就是個代班,太子還是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
朝臣們不會支援他,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朱祁鎮的臣子。
其實朱祁鈺的面前,還有個辦法,可以輕而易舉的【正名位】。
現在、立刻、馬上跑到宮裡,叫孫太后一聲嫡母親孃,他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獲得名位。
但是孫太后的親兒子是朱祁鎮。
他叫孫太后親孃,孫太后還不帶答應呢。
以道德為約束力量的君君臣臣的束縛和框架,儒家禮法,出現在了朱祁鈺的面前,他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也只能一條路走到底。
那就是徹底打破這種束縛和框架!他才會有一條生路。
這皇帝,難做呀!
不過朱祁鈺卻是打開了桌上的幾張宣紙,開始認真地寫寫畫畫。
他熬了一夜,才在雞叫之前,昏昏沉沉睡去。
興安一直守在門外,攔住了任何想要見到朱祁鈺的人,此時的陛下需要休息。
朱祁鈺一直在郕王府,若無早朝,他連皇宮都不去,就在郕王府的書房裡批閱奏疏。
他並沒有因為自己只是個看門兒的庶子,就有任何的懈怠。
“興安啊,郕王府有多少可用之人?”朱祁鈺放下了手中的奏疏,看著侍候在旁的興安,有些疑惑地問道。
興安掰了掰指頭算了算說道:“府上算上審理、伴讀、良醫、校衛大約有二十三人。”
一個完全沒有繼承權的皇子,在郕王府,也就是專門為還未之藩的藩王們準備的宅子裡,住二十年,能有什麼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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