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天經地義。

吳清歡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來反駁，又說不出來，心裡別提多憋屈了。

咖啡廳里人來人往，漸漸的，許多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畢竟楚子珣太顯眼。

“子珣，今年寒假你想怎麼過？”

吳清歡想和他一起去滑雪，但不知道楚子珣的時間是如何安排的。

“做家教。”

“哦……”

吳清歡撇撇嘴，她的男朋友，很忙吶。

“怎麼？”

“沒什麼，”吳清歡勉強笑了笑，看向窗外，“你忙你的。”

楚子珣伸手捏住吳清歡的下巴，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她:“到底怎麼了？”

“我……”

吳清歡不知道楚子珣的家境如何，只是依稀聽到有些同學在私下裡說過，他們說楚子珣家裡比較拮据，因此他每年的寒暑假都要給別人補習做家教。

吳清歡不忍心讓楚子珣假期的時候陪她去玩，她知道，放長假的時候，也是他最忙的時候。

吳清歡低頭，她心虛的不敢直視楚子珣的眼睛，撒謊道，“真的沒什麼，正好寒假我要去奶奶家，可能……可能我們要有一段時間見不了面了，我只是有點捨不得而已。”

到底該怎麼辦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吳清歡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在學校巨大的塑膠操場上，坐著三個人。

班長假裝咳嗽一聲，隨即膽戰心驚的看了吳清歡一眼，猜測道:“吳姐，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他感覺最近吳姐的狀態很不好，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和往日神采奕奕的吳清歡彷彿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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