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比大西洋寬了太多。
所以,朱由棟接到孫傳庭信件的時候,已經了1637年的5月了。
在反覆閱讀信件數次後,他閉目沉思了一會,然後讓方正化把田爾耕和黎塞留請了過來。
田爾耕自不必說,單說黎塞留,由於前些時候在印度協助大明官員開展民政時表現極佳,獲得了大明文官們眾口一致的稱讚,所以朱由棟理所當然的給了他一大堆獎賞。當然,只是各種榮譽以及金錢的獎賞,爵位仍然是個子爵,而且是虛爵,沒有封地的。
作為一個從封君封臣仍然遍地的歐洲來到大明的人,沒能獲得自己的封地,黎塞留覺得很遺憾。但同時,看到大明拿下了印度,自己距離回家的路又短了一些,他也非常高興。對朱由棟交代下來的工作,幹得更努力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主要就是協助最高法院的官員們翻譯一些由陳子壯從奧斯曼帶回來,古羅馬的法典。以及協同最高法院的法官們對一些大案要案進行審判,在審判中對傳統的,習慣道德治國理念的法官們進行潛移默化的影響。
應該說,他的工作還是卓有成效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天啟十八年(1636),山東、南直隸北部的白蓮教叛亂,當地武警部隊輕鬆鎮壓後,除了抓捕了一些首腦外,也抓了一大批的普通教民。
按照大明以前的習慣,謀反這種事情,為首的肯定是夷三族。骨幹啥的也會被斬首,其妻女的下場也會很悽慘。但是對於普通盲從者,一般都是訓誡一頓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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