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可問題是我太小心眼了，之後見著青臨姐和繼宗哥都不敢說話，這次知道青臨姐病了，卿卿心裡不好受，就想去看看，說到底還是我太渾，抹不下面子。”

“方伯伯，陳阿姨，你們要打要罵東越都受著，只是這和卿卿真沒什麼關係。”

這話說完蔣東越再次挨個鞠躬退後一步，季廷欽倒是對他刮目相看。

其實說的都是客套話，可說的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就是他的本事了。

一沒下了張繼宗的面子，二說了季卿的委屈，三還全把事攬到了自己身上，若不是季廷欽這次退的急，都想把蔣東越從總政調到自己手下來培養。

話說到這份上了再多說也是無益，方家二老沒有證據，也只能起身離開，只不過張繼宗仍是不信。

艾滋病有那麼多年的潛伏期，方青臨若是沒人提醒，怎麼可能去做檢查。

於是他走到季卿身邊的時候停了一下腳步，兩人對視一眼，張繼宗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季卿，有你的。”

片刻後客廳裡便只剩下季蔣兩家的人，蔣廉明硬氣了一輩子，卻在今天低了頭。

“謝謝季委庇護。”

季廷欽也站起來。

“蔣副主任言重了，剛才東越也算是有心，季某記在心裡，這樣，你們先回去，有事我們再聯絡。”

“好，東顯、東越，走。”

說完蔣東顯便過去扶著蔣廉明，蔣東越看了季卿一眼，幾人皆點頭致意，而後方才散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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