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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
「若無有花兄在門內坐鎮,真不知道還要惹出多少禍事來。」
花子流的寢殿「獨坐閣」內,蘇徹與花子流分賓主坐定,旁邊的侍者捧上鮮果香茶,不過眼前兩位都志不在此。
「了空跟魚忘憂皆是受傷,你們那邊的金玉奴說是要閉關,實際上也是修養,四個人一同過去,除了畫骨以外皆是受創。」
花子流的臉上滿是鬱色。
「說是坐鎮,不過是叫人嚇破了膽。」
「那都是門中不知好歹的晚輩們瞎傳。移山和弄月再是了得,不也叫花首座他們殺敗,孤竹國還是咱們的。」
「那叫跑路嗎?」
花子流看著一旁臉上不動聲色的陽髓:「不過是見好就收,麻衣祖師出關就在這兩日,移山與弄月有多少能耐敢去直面他老人家的魔威?」
「這話是不錯。但是老兄坐鎮本門,那是實打實的功勞。」
蘇徹微微一笑:「獨孤塵、完顏晟他們可有處理的章程?」
「連步虛首座都敗了,處理他們幾個小輩算怎麼回事?當然是高高掛起,假裝無事發生。」
花子流話語之中透著一股暮氣。
蘇徹則是點了點頭,這些人又是老婆又是閨女的送貨上門,換個平穩落地也算是理固宜然。花子流講得也不錯。
同樣是敗陣,不處理敗陣的首座,拿幾個還丹開刀如何叫人心服?
即便是魔門也不能隨便亂搞。
「聽說你這幾日在殿中辛苦,是不是鼓搗出了什麼大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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