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這麼說，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心裡雖然慌亂，但我知道，在事情被揭露之前，我必須保持淡定。

“也……也許吧。”

我勉強笑了笑，卻是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那麼，你為什麼不去死！”

旁邊，季薇然的語氣，變得冰冷至極。

我還沒反應過來，季薇然就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重心一個不穩，直直地就往河裡掉去。

季薇然忽的是伸出手來拉我，人求生的本能，讓我抓住了季薇然的手。

“寧珂，你做什麼？！”

季薇然驚呼一聲，和我一起進了水裡面。

入水之前，我看見陸彥霆和唐尼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已經是入冬了，河水涼的刺骨，我一下水，全身都僵硬了。我根本不會游泳，只能是胡亂地狗刨著，朝著岸邊的位置瞎撲騰。

沒想到，還真的是讓我幾下就撲騰到了岸邊。

剛準備爬上岸，就感覺腳下有一雙手在拉扯著我。我知道，是季薇然，她沉到睡下去拉住我了。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著，頭頂也迅速地淹沒在了水裡。接連著嗆了好幾口水，我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藉著岸上的光亮，我看見水下季薇然陰冷的笑臉。

她微張著嘴，用口型對我說道：“賤人，去死。”

掙扎中，手鍊從手腕處掉了下去。

那是陸彥霆送我的，即使意識已經模糊，我也想要抓住。

季薇然冷笑一聲，將手鍊一把抓住，臉上的笑容，異常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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