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瞳失笑，果然，還是眼前這個男人最瞭解自己。

“對了，說到始作俑者……”辛瞳撇了撇嘴，“顧小月表面上受到了懲罰，可是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被保護了起來，而且還直接脫離了危險的境地……”

顧向陽這招實在是無恥！

她說完之後卻是沒等到霍承澤的回答，便好奇的看他，就見霍承澤蹙眉不語，她便問道：“怎麼，你不這麼認為？”

霍承澤道：“我是在回想當時顧小月的反應，你覺不覺得，她當時的態度有些奇怪？”

辛瞳回憶了一下，顧小月的瘋癲和歇斯底里，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她現在不是一直都是那種瘋癲無狀的態度嗎？”

霍承澤搖頭：“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還記得，她一開始是極力否認一切，可是後面面對所有人的不信任，她忽然又改口承認了一切都是她做的，她這一系列的行為，給我一種破罐子破摔的那種決絕！”

辛瞳努力的理解了一下霍承澤的話，然後道：“你是說，大家都不相信她，所以她絕望了，才承認了一切？”

“你不這麼認為嗎？”霍承澤反問。

辛瞳搖頭：“我不這麼認為，她之所以承認，那是因為在證據面前，她的罪行早已經是無所遁形了，所以逼不得已她才承認的。”

“那些所謂的證據其實漏洞很大，貼身照顧她的人想要拿到她的指紋或是衣服之類的東西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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