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凌一聽他這麼說，連忙搖搖頭：“當然沒有！我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展白試探著問她：“是有人讓你來問的？”

顧凌凌低下頭，沒說話，等於是默認了。

“是顧小月？”展白繼續猜測。

顧凌凌這次卻是猛地抬起了頭，她的眼神已然說明了一切：“你怎麼知道……”

話說出口，她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了！

可是這會兒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難以猜測的事，石芳的事情鬧出的動靜不小，顧小月他們聽到訊息那是必然的。

再加上石芳背後牽扯到的石燕，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顧小月，所以，她找人來替她打探訊息，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至於利用誰，不用說也能猜到，自然就是顧凌凌了，這丫頭心思都寫在臉上，很容易控制。

但是顧小月忘了一件事，越是容易控制的人，就越容易導致失控，這不，霍承澤一句話就將自己想要的答案給詐出來了。

顧凌凌在霍承澤的身邊坐下：“展白，你相信我，這件事真的跟小月姐沒關係，她人還在醫院裡住著呢，身子又那麼虛弱，怎麼可能去害人！”

展白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於是，她又繼續道：“其實，她聽到石燕自殺的訊息時，也很震驚，我看她那樣子，的確不像是在說謊。”

“哦？那她是怎麼跟你說的？”展白問。

“其實，是我昨夜去質問她的，問她是不是她指使石芳來害辛瞳姐的，可是她卻說沒有。當我跟她說了石燕的事，她一臉的震驚！”顧凌凌邊回憶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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