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還是那個青春靚麗，開懷了就笑，生氣了就不言，對生活充滿希望，對未來滿是憧憬的漂亮又可愛的女孩。

是啊！她以前多麼靈動，聰明又乖張，驚豔了大把的歲月。

慕瑆辰痛聲哭著，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越哭心越痛，也越愧疚。

他以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愛她，以為他可以用所有的熱情，所有的痴情，把林淵擠出去。

可是他並沒有資格去剝奪她的愛情，沒有資格阻止林淵去愛她，林淵甚至是其他所有人，都沒有給她帶來過這麼多傷痛！

電腦右下方的時間，一分一分在變，慕瑆辰埋在雙手間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

再抬起頭來，雙目赤紅，痛心欲絕。

點開影片，他又一次一次地看起來，直到天黑了，然後天又亮了。

他合上電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扶住桌角緩了緩，他走到休息室，抄水洗了臉，洗掉狼狽。

手機裡面有未讀訊息，也不多，就六條，最後一條是半夜2點14分。

有糖的小鬼-晚安了，慕先生！

慕瑆辰單手撐在桌子上，扭頭看向時姯常坐的沙發，似乎能夠看到她安靜坐在那裡，發現他偷看她，她會抬頭平靜地看回來，如果他叫她，她會微微歪頭，回一個柔軟的‘嗯’。

現在想起來，剛回來的時候，她的壞情緒，壞脾氣，冷暴力，都是那麼善良。

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爆發，沒有讓他難堪，沒有責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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