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阿杰皺著眉頭，“難道丨警丨察裡真的有內奸？”

“我可沒這麼說。”

阿杰嘴裡嘀嘀咕咕，說些什麼也聽不太清。

等待是漫長的，劉尊和阿杰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就剩韓墨一個人盯著，實在有些累，他也靠著座椅睡覺。

一覺醒來，天已經微微亮。

看一眼時間，早上七點多了。打了個哈欠，望向星際大廈，停在門口的兩輛小車都還在。

韓墨拍了拍劉尊，他揉了揉眼睛，“怎麼了？”

“回去了。”

“不盯著了麼？”

“盯著也沒什麼用，短時間內他們也不會怎麼樣。”劉尊點點頭，發動車子，先把阿杰送回警局，然後再掉頭送韓墨回去。

上了樓，韓墨躺在沙發上，沒多一會就睡著了。

“流氓大哥，來電話了。”

大傻晃動著韓墨身子，韓墨睜開眼睛，接過電話，裡面傳來蘇伯的聲音。韓墨一個激靈，衝進衛生間放冷水衝了把臉，瞬間清醒了不少。

“蘇伯，他們當真打電話給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蘇伯的聲音，“凌晨四點多鐘打給我的，問我是不是需要換器官。我就告訴他說自己腎臟衰竭，活不了多久了。”

“對方怎麼說？”

“告訴我說他們能換器官，而且保證不會出現排斥。我裝作很激動的詢問，他們沒說什麼，只是約我見面。”

“什麼時候？”

“下午四點，至於在什麼地點，還沒通知我。”韓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距離四點鐘也就三個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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