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邊這個女子長大實在是太妖嬈。她的個子有1米7,朱兵的身高是1米83。腰身很細,就像是一個黃蜂的腰。長著小蠻腰的女子都是很可愛的。她的臉很粉很嫩,她雖然穿的三點式的服裝,但是一點也看不出右邊的rufang不是正常人的rufang。
朱兵在想什麼辦法金蟬脫殼。
“那今天為什麼那麼隆重呢?感覺你們在迎接盛大的節日。”朱兵說。
“是的,今天就是那個不能站起來的姑娘的成人禮。今天早上還說要推遲的,因為她不見了,什麼儀式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才發現她不在她的房間裡了。但是,正想把舉行儀式的東西撤掉的時候,你卻帶著她回來了。”那個想跟朱兵生孩子的女子說。
朱兵感覺到她一直在討好他,想博得他的好感,然後想得逞她的計劃。
“不過儀式沒有那麼快,你可以跟我到我房間裡去。我們在那兒可以找些樂趣的事。”那個想跟朱兵生女孩的女子說。
朱兵才不想上她的當呢。但是他不能明擺著拒絕她。
“你看,那邊也有一個男人呢。”朱兵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個幹警身上,這樣他好全力以赴地處理現在的處境。
“那個男人,我不喜歡。”那個女子說。
看來她是要黏上朱兵了。
那個張亮跳著從他身邊消失後,就沒見影子了。
他是不是也去參觀某個女子的房間了呢?
朱兵不禁想到。
如果現在他們三個人被這些女子截住了,被她們緊閉的話,那他們的未來的命運就是跟他們生孩子了,他們就在他們的現實世界中消失了。這可是怎麼樣的悲哀啊!
如果一個正常的人變成了生兒育女的工具的話,那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朱兵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他非常擔心他們三個人就這樣被這些女人永遠地把他們與外界世界隔離開來了。而外界對他們進行了若干努力的搜救後,最後對他們的定論也就會是:失蹤!
再失蹤到一定時候,他們就會認為他們死亡了。
這跟死亡真的沒有什麼兩樣了。
“我很想看看你們的成人禮。”朱兵的眼睛在四處張望,看一下誰能成為他的救命稻草。
而那個曾經在他腳下蠕動的女孩子,在消失了一會後,現在已經盛裝地出現在那片大草甸上了。
她被扶在一輛豪華的馬車上。那匹馬穿著金色的衣裳,馬鞍是鑲金的,馬車上有兩個鼓手,那兩個鼓手吹著長長的樂音。馬車的後座上,就坐著那個不能站立的女孩。馬車邊有10多個女子簇擁著這輛豪華的馬車徐徐地前進。
“是不是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了?”朱兵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樣對那個女子說。
那個女子狠狠地甩了一下手,跺了跺腳。表示很絕望的樣子。
朱兵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絕望的神情。但是,他從她的絕望中,看到了希望。也許,他不會成為她的菜了。
這個想法讓朱兵的心情有一會是輕鬆的。
那個女子悄悄地離開了朱兵。消失在一棵高大的樹身之後。
朱兵好奇地盯著她消失的那棵樹,覺得連那棵樹也是充滿神奇的,也會有故事的。
一棵有故事的樹,肯定是一棵古樹了。
但是那棵古樹到底有什麼故事呢?
一陣巨大的聲響橫貫而過。朱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輛馬車上的人抓到馬車上去了。
他上到馬車上去後,人群中爆發出巨大的掌聲,呼嘯聲,口哨聲,鼓聲、歌聲,混亂成一片。
是什麼樣的狀況呢?
朱兵想站起來,他還沒能站穩,就被一雙手按在了馬車的一個座位上。
他繼續想站起來,一手有力的手,又把他按到馬車上的座位上。
朱兵想看一下那個人到底是誰,在這裡都是女孩子,誰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對他做這事呢?
如果他不想坐下來,誰又能逼迫他坐下來呢?
他轉身一看,那個人竟然是他!
朱兵很想從馬車上坐起來。他霍地轉身,看見了那個人竟然是他!
那個他就是高朋!
高朋不是已經被他抓到派出所裡暫時關押起來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呢?
但是他只能表示驚訝。他還不能說些什麼、他現在處於劣勢,他能說什麼呢?
高朋看了看朱兵,但是朱兵從他的眼神中,朱兵覺得高朋並不認識他。這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他親自審問過高朋三次啊!並且都是面對面的審問的。才相隔不久,他怎麼能不認識呢?
這讓朱兵感覺莫名其妙。
因為在這裡,能看到的只有他和朱兵兩個男人,也許在這裡,就是剛才從朱兵眼前跳過去的,張亮和他帶來的那個幹警,就沒別的男人了。
朱兵在這裡應該是顯得非常的與眾不同,就像鶴立雞群那樣,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的。這高朋怎麼會認不出他呢?
朱兵就感到非常的困惑了。
高朋若無其事地從朱兵的身邊走過去後。一陣熱鬧鬧的響聲傳來。
又傳來高昂的吹打樂器聲,是笛子聲,還有喇叭聲,嗩吶聲,像混亂的交響樂。
朱兵以為又是什麼出狀況了,他正要站起來,卻被那個要他跟她到她的寢宮去的那個女子按在了座位上。
“不要亂動。拿個軟骨人馬上就要被舉行成人禮了。”那個只有左胸的女子對朱兵說。
朱兵覺得如果能說服這個只有一個胸的女子讓他觀禮,也許他能找到辦法脫身。
“我第一次來到你們這個國度,讓我看一下成人禮吧,也算是你送給我的一個大禮包。好嗎?”朱兵問那個女子說。
那個女子看了看朱兵,又向遠處張望了好一會,朱兵現在在她的馬車上,覺得朱兵想逃也很難逃脫她的掌控。就點點頭,讓那個馬車伕把馬車調轉車頭,回到那片大草甸上。
他們來到大草甸上,旁邊的人看到他們的馬車的到來,都主動地閃到一邊,把最好的位置讓給他們。讓人感覺這個女子的身份在這裡有點特殊。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未來的王,您回來了?”成群的女子對這個只有左胸的女子跪下來,叩頭叩拜。
朱兵才知道他身邊的女子在這裡的地位是不簡單的。
這讓他感覺到要逃離她的掌控是有點困難的。
這可怎麼辦呢?只能見機行事吧。
“你就是未來的王?”朱兵假裝好奇地問那個只有左胸的女子說。
那個女子並不點頭。
“還不是,如果這個軟骨人被割掉右胸後,她能站起來的話,那她就是未來的王,如果她不能站起來的話,那我就被她們擁戴為新的王。”那個沒有右胸的女子回答說。
“割掉右胸就能站立起來嗎?”這讓朱兵感到非常震驚。被割掉胸部了,拿傷口癒合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啊,怎麼倒能讓她站立起來呢?
滿懷著疑惑,朱兵眯縫起眼睛,他不敢多看幾眼那就要降臨的悲催場面。
一陣喧譁聲傳來,朱兵看過去,是張亮出現在那個軟骨女人的身後。
“天哪!”那個只有左胸的女子好像要暈厥過去了。
他看到張亮還是看到那個軟骨人呢?是張亮還是那個軟骨人讓她暈厥過去呢?
朱兵覺得這事情好蹊蹺。
“你怎麼啦?”朱兵假裝全切地問那個只有左胸的女子說。
“如果那個男人能幫助她,她是會站起來的。”那個只有左胸的女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