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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邊上，海風又一次吹來，吹動了兩人的衣衫和頭髮。

兩人似乎都不願意去觸碰這個話題，但偏偏又必須要去正視這個事實。

蘇夜率先說道：“我在酆都星域的穢海之中，化身為了燭龍。也獲得了一些傳承，上一代的燭龍，的確殺了不少龍族，甚至差點將龍族殺到滅絕。可能那是一種宿命！”

北龍羽似乎也已經是清楚了一切，低聲說道：“在我化身為青龍的時候，也獲得了不少傳承。龍族的的確確和燭龍就是宿敵，就彷彿是一種詛咒，整個龍族都要以殺死燭龍為己任。包括，我！”

兩人的目光，下意識地對望在一起，這一次似乎是帶著一股讓對方都不敢直視的銳利感覺。

讓兩人都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蘇夜知道這種感受很難向外人解釋，那是一種很特殊傳承，又像是一種很特殊的使命。

就像是從小就離家的孩子，內心裡都會想著有一天找到真正的家鄉，都想著落葉歸根。

現在也只有他們兩個才會知道燭龍和其他龍族之間的區別，還有那一種無可避免的生死之戰。好像就是冥冥之中註定了一樣，就像是有一股詛咒驅使他們將來會走到對立面去。

他們想要躲避，但偏偏又有一種無能為力。

蘇夜慢慢開口，道：“那隻不過是一種傳說罷了，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想，我都不會對你出手的。”

北龍羽嬌軀顫抖，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看向了蘇夜，似乎也是許諾一般，道：“我也不會對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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