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六日,張重正在跟陳青討論籤售會的事情,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我接個電話。”張重抬手示意正在說流程的陳青停一下,然後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顯得有些滄桑的男人聲音,“喂,是張重先生麼?”
“嗯,我是張重,你是?”
“張重先生您好,我是柳遠河,作協的。”
張重在腦海中找了一下柳遠河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
對方說是作協的,那肯定不是地方作協,而是華夏作協的。
在華夏作協,張重認識的人不少,有可能打電話給他的大概也就是李何斌還有楊鳳霞。
“嗯,你好,找我有什麼事情麼?”張重問道。
“是這樣的張重先生,六月份蒲松齡獎就要公佈頒發了,我這次致電給您,是想問問您願不願意擔任蒲松齡獎的評委。”柳遠河說道。
張重十分意外,對方打電話過來竟然是邀請自己去當蒲松齡獎的評委。
他跟蒲松齡獎也是有淵源的,上一屆他就憑藉《受戒》獲得了蒲松齡獎最佳短篇小說獎,成為蒲松齡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獲獎者。
其實還是有遺憾的,上一屆的時候,《邊城》完全是有希望拿到最佳中篇小說獎的,只不過評委會缺乏魄力,最終只給了一個最佳短篇小說獎。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一轉眼竟然已經三年過去了。
“柳先生,這件事情我恐怕沒有辦法答應你。我畢竟年紀尚輕,還不足以成為蒲松齡獎的評委。而且我從來沒有參與評委的經驗,恐怕無法勝任。”張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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