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是像被羽毛騷動,幾乎是喊著她的耳垂在說話,“消除一個疤痕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情,就算留下了也無妨,大不了拍戲的時候不露出手臂來。就算有導演介意這個傷痕不能拍戲,那我也可以走到幕後,開工作室的時候,我就有這種念頭。總之呢,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千百種,又何必太過於憂心呢?”
“你說得對。”紀瑤光輕輕地笑道。
只不過在陪著常渝去拆線的那天,紀瑤光還是哭了,眼睫上掛著的淚珠,彷彿是她來承受那份痛意。胡亂地抹了抹眼淚,在醫生請她出去的時候,她就要在原地看著。長條的疤痕就像是一隻醜陋的毛毛蟲,要不是為她擋上那一刀,常渝怎麼可能會受這樣的傷?這一次哭像是要將醞釀多年的眼淚一併傾瀉出,直到在車上,她還抓著常渝低聲哽咽。淚水打溼了眼睫,最後又洇溼了常渝的衣服,她的手順著紀瑤光的脊背慢慢下滑,有些好笑地說道:“跟一個孩子似的,你還要哭多久?”
“我疼不行嗎?”紀瑤光驀地抬頭瞪著常渝一眼,就像是一隻兇惡的、張牙舞爪的小奶獸。“你怎麼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要是這一刀紮在別的地方呢?你要是出事了那我怎麼辦?”
“現在不久沒事了嗎?”常渝親了親紀瑤光,有些幽怨地應道,“你躺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才是接連幾天都茶飯不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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