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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琴站在唐川的身邊，用皓白如玉的手擦了擦眼淚，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唐川的肩膀，柔聲勸慰道：“人死如燈滅，別太傷心了。也許，這對她反而是一種解脫。而且，你應該知道，這一切應該都……”

唐川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我好沒用！誰都救不了！想救周老師，卻害了自己更害了她，甚至連自己的奶奶也害死了！”

柳琴輕聲勸道：“別喪氣，我們這不還好好的麼？事情還沒結束，什麼都不一定，不是麼？振作起來，我認識的你可是一個堅強的小夥子，可不像眼前這樣哭哭啼啼的！”

唐川在柳琴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抹了把淚：“你說的對，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可我不知道怎麼，就是忍不住。特別是當我看見她死在我眼前的時候，我覺得好像一下被人把心窩都掏空了一樣。”

柳琴挽著少年的胳膊，看著地上盛開的紅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我比你來的早，大概有些明白了。國家貧弱如此，這樣心比天高，傾城傾國的兩個女人，她們在哪裡都會是命比紙薄的悽苦紅顏啊！”

唐川看著她，覺得柳琴白嫩的面容在寒風中透著一股動人的暈紅，他不解的問道：“你明白什麼了？能不能告訴我一下？”

柳琴柔柔一笑：“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進去說好麼？雖然這裡一切都是幻境，但是這寒風吹在身上，還是有些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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