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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害我,他想把我當成獵物那樣折磨,而我心中漸漸有一個聲音在說:不想屈服,不想求饒,不想就這麼認輸。
對我最恨,最瞭解,最鄙夷的那種人認輸。
於是我一直扛著,眼淚也止住了,望著眼前的虛空,不說話。而他竟也極有耐心,從口袋裡摸出支菸點著。我心中一動,眼睛瞟向他咬著菸頭的嘴,還有滴落的菸灰。哪知他抽完煙,將桌上的菸頭和菸灰都掃進一個小塑膠袋裡,塞進口袋。他低著頭,我看到他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
我心中一沉。
而他終於開口:“譚皎,鄔遇也在我們手上了。”
我看著他垂落在椅邊的手,戴著手套,一絲端倪都看不到。許多線索如同紛亂的樹枝,在我腦子裡無聲交叉然後折斷,那折斷聲清脆無情。
鄔遇的媽媽和mèimèi,無端端對半個月後的事,有了模糊印象;
過去和未來已經模糊。
丁隊長的預感;
鄔妙說,夢裡看到自己在紅色的海洋裡游泳。紅色的,血一樣的顏色,她看到了某種漂浮。
還有眼前的罪犯,他準確無誤地叫出我和鄔遇的名字。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鄔遇也掉入了他們的陷阱中。
……
我和鄔遇自時光倒流穿梭以來,還從未落到過如此危險的境地。
我靜了一會兒,笑了說:“不可能。他聰明又警覺,你們抓不到他。他又不是我。”我的語氣既無驚慌,也無譏諷,就像是在跟普通人陳述一個事實。我想他也許會吃這一套,精神病態有時候就像個孩子,需要的不是你的懼怕,也不是你的弱軟。他更渴望地,是你把他當成正常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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