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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皎————
我趴在床上,像一條鹹魚。
至少我對自己的心理素質還是挺滿意的,昨晚被鄔遇扔了那麼一個重磅炸彈,到了晚上十二點,我還是正常入睡了。今早醒來,恐懼少了許多,因為大腦裡一片空白,所以那恐懼彷彿跟我也是有距離的。
我該怎麼辦?
鄔遇的話已證明是事實,因為我再看任何日曆、記錄,包括當初的船票,都發現是自己一直以來自說自話。
還是說,我得的是健忘症?因為我現在仔細回想,最清晰的記憶,是從前幾天在沙發上做夢醒來開始。就像電影裡演的,有些人跟魚似的,只有一小段時間的記憶。
但是我這輩子,登上那條船之前的所有事,卻又記得清清楚楚。
我撓了撓頭,腦袋裡也跟頭髮似的,亂得像雞窩。我不打算去找醫生,一是因為我這症狀太匪夷所思了;二是我實在討厭被人當作異類研究。
我決定先給壯魚打個電話。
頗費了些口舌,才把我的“症狀”講清楚。壯魚到底跟我一樣,是個沉得住氣的大氣女人。她沉默半響,說:“我懂了。我看這事兒,還是跟你們坐過的那艘船,去過的地方有關。你們的失憶,不正是從船上開始的嗎?”
我問:“會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時候,壯魚完全展現了她作為一個科幻作家的定力,淡淡地說:“具體原因不好說。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地球磁場。也許你們去了某個磁場異常的地方,造成了你們的大腦異常。在鄔遇身上的表現,是當時幾天的失憶;而在你身上的表現,是一年之後的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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